夜萧寒俊脸冰冷,对着皇上说道:“皇上,云相管教不方,连家事都处理不好谈何处理国事?”
现场的官员觉得夜王说得有理,一个个点头起来。右相派系的人早就看云相不顺眼了,一个个都现场抖出云相干过的坏事。
“连自己家里面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恐怕朝政上的事情也处理得好不到哪去吧。”
“先前是靠着孟家才当上一国丞相之位,没想到后面却连自己的发妻都抛弃了,还残害发妻留下的女儿。”
“不就是靠着女人上位吗?前面靠着孟氏,后面又靠了些叶氏。云相能有什么能耐?”
“数月前云相不是还因为草本堂一事被皇上责罚了吗?云相夫妇抢了孟氏的药堂,结果给百姓卖的都是假药,还狠狠坑了去买药看诊的所有百姓!”
“云相偏心的也太厉害了吧?上次踏春宴,夜王妃出事也不见云相有什么担心的。这次宴会上,在夜王妃失踪时,在夜王妃被人污蔑时,云相一直都是淡漠的状态,简直不配当一个父亲。”
在云沐九派的几个煽动言论的人的带领下,更有甚者开始大胆猜测一些事情。
“哎,夜王妃这么优秀的人,云相这样的寒门凤凰男能生出得出来这么优秀的女儿吗?”
“嘘!可别胡说八道,云相生不出来夜王妃,但孟氏可是孟国公府的贵女,夜王妃就是遗传了孟家的一些优良特质呢…”
“…”
“肃静!”李公公得到皇上眼神的示意,大声扯了嗓子。“肃静!肃静!”
皇上迎着夜萧寒和云沐九的直视目光,不自觉的缩了缩眸子。
“云相管教无方,办事不力,纵容叶氏母子三人和其他云府人残害夜王妃,杖责三十,罚其十年俸禄,若有再犯错,直接革职。”
云相眼睛一瞪,一口气就憋在心头上不来。怎么报应轮到他身上了!十年的俸禄啊!
云府现在没有任何产业,且还因为云沐九亏了一大笔债务,负债累累的云府,怎么可能有人会看得上他,愿意与他共事,或者帮他做事!
而且,皇上对他的警告意思很强,如果他再办事不得力的话,那么下一次就是直接革职,说不定还要砍头!
云相两眼一闭,扑通往后倒地。但是没有任何人扶住他,他的脑袋直接磕向地面,流了一地的血。
叶氏和云诗柔刚才被姚乐怡打了一顿,此时看到云相又出了事,一个个脸白得像死人。
她们已经很惨了,要是云相在死了的话,那她们就更没有以后可言了。“太医!快宣太医啊!来人啊!要死人了!”
皇上冷冷看着下方混乱的人,又瞧了眼受伤的高阳公主,冷声吩咐:“去前院请大夫过来。”
禁军上前拉开叶氏母女,将其分开押着,叶氏母女宛然一副囚下徒的模样。
云诗柔心理已经崩溃到极致了,她费尽心思,算计一切,结果到头来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还丢了丞相府嫡女这个唯一的身份!
父母亲接连倒台,云府唯一的男孩子云靖予也彻底没了前途,她面对的是一无是处的母家,浑身破败的名声!
“啊!”云诗柔尖叫,口中发出的却是嘶哑的声音。那晚是云沐九派人歹徒害她的,因为她害过云沐九,所以云沐九采取同样的方式来害她!
姚乐怡跪在一旁,不停的冷笑。真是太爽了,她不好过,云诗柔他们也别想好过。大难临头各自飞,凭什么只有她受苦!
云沐九朝帝后颔首,“皇上,皇后娘娘,那么接下来应该到下一个人了。”
转身指着高阳公主,“我与高阳公主无冤无仇,高阳公主却始终对我抱着敌意。在此我就不多说我们两人之间的一些小摩擦,我就挑重点说了。”
“一则,踏春宴上高阳公主多次想在宴席上刁难我。更过分的是,高阳公主苟合姚乐怡,派人给我下药,又放任姚府死士进入营地,其心思歹毒显然可见。”
“二则,茶宴上高阳公主想让我卑微行礼,又想羞辱我与舞姬共表演节目,这点我可以大度不计较。但高阳公主指使公主府下人,泼湿白小姐,而后又让小翠引我去寻找白小姐,让人分别关押我与白小姐起来。王苟服用春药,恐怕想等着我的到来,最后会害死我。”
“呵,不过他们千算万算,却也没有想到我早就识破了这一计谋。我提前溜走,高阳公主与邬茗薇作风不正,且那王苟是高阳公主身边的人,与高阳公主甚至是邬茗薇肯定关系密切…”
云沐九看向高阳公主,冷笑,果断给人扣罪名:“传言高阳公主私生活混乱,如今看来确实如此。高阳公主与邬茗薇实在是太大胆的女子了,在宴会上都敢与外男苟合了。”
“不知高阳公主将曹家人,将皇族颜面至于何地?”
“邬茗薇又怎么配得上神医女子的称呼,有心与男人苟合,却无心与邬神医一起专心医治鹤王殿下的病吗!”
皇上脸色越发沉重,尤其是听到邬茗薇不重视夜楚鹤病情时更是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