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魏安安娇嗔地瞪了秦安宁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我可没有瞎说哦,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呢。”秦安宁笑着继续调侃道。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秦安宁这才从包里拿出那个精致的小锦盒放到魏安安的手里,“安安,这是我舅妈让我替她给未来儿媳妇的礼物。”
魏安安的脸颊愈发滚烫,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她小心翼翼的接过锦盒,当她揭开盖子,目光触及到那只晶莹剔透、水头十足的手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向秦安宁,这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秦安宁微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贵重什么,这是我舅妈的心意,你是程家儿媳妇,我舅妈自然对你格外看重。”
说话间,秦安宁亲手将手镯戴在魏安安的手腕上,尺寸恰到好处,仿佛量身定制。
“这镯子还是舅妈费劲心思藏起来的,就是专门留给未来儿媳妇的。
你也知道我舅舅家的情况,实在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手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魏安安轻柔地摩挲着腕间的玉镯,眼中满是喜爱之情,连忙回应道,“嫌弃什么,别说这镯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就算它是普普通通的一只镯子,也是阿姨的一片心意呀,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秦安宁笑着应道,“那就好。”不枉费她精心挑选半天。
两人在屋里说了会话,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门打开,魏母站在门口唤着让她们下楼用餐。
当她的视线落在魏安安的手腕处时,突然露出惊愕之色,“安安,你这手镯”
话语戛然而止,魏母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秦安宁。
秦安宁笑着把之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这本该是大哥交给安安的,但是舅妈担心大哥笨嘴拙舌的无法表达她对安安的喜爱之情,所以特意委托我代为转交。”
魏母抓起魏安安手腕仔细端详起那只玉镯来,眼中满是欣喜,对程家如此重视女儿满意的不得了。
她温声说道,“亲家真是有心了。”
仅仅这简单的一句话,秦安宁就觉得这只玉镯实在是物超所值了。
魏家如今已然认可了舅舅舅妈,如果将来有需要,想必他们看在魏安安的份上也不会袖手旁观。
只要自己和大哥二哥齐心协力,魏家在适当的时候在帮一把,舅舅舅妈摘掉帽子并非难事,或许只需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便能水到渠成。
魏母一脸郑重地叮嘱着女儿,“安安啊,这镯子现在不能戴,你自己一定要仔细收好啊。”
“妈,我知道了。”魏安安顺从地应道。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上戴着的镯子摘下来,轻轻地放到一旁的锦盒里。
接着,她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小箱子,那箱子看上去有些陈旧,上面还挂着一把小小的铜锁。
魏安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轻轻一转,只听“咔哒”一声,锁被打开了。
她把装着镯子的锦盒放进箱子里,又仔细地将锁扣上,这才放心地把箱子放回原处,三人一起下楼。
魏家的饭菜准备得的很丰盛,魏安安的哥嫂也都表现得十分客气,大家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这一顿饭吃得可谓是宾主尽欢。
吃完饭稍坐了会,秦安宁、陆呈和程书卿就告辞了。
等他们离开后,魏家大哥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他有些忧心地向魏父问道,“爸,真就这么答应让安安跟程书卿订婚了吗”
魏父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杯面上的热气,然后缓缓地喝了口茶,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安安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放弃那小子,咱们要是强行棒打鸳鸯,安安肯定会跟咱们离心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程家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但我觉得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有转机。”
魏父身居高位,他的目光和见识比很多人都要深远得多。
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也愿意多交流几句,分享一些自己的见解和看法。
“先不说魏家之前就慷慨地捐出了大半家产,就算是被称为资本家,那也是红色资本家。
从法理上来说,固然有其一定的准则,但在法理之外,也不能忽视人情的存在。
过两年若是政策有变化,他们未必不能翻身。
再说魏家两个儿子,程书卿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短短几个月就调到了外贸部,假以时日,他的成就必定不凡。
魏家二儿子在部队服役,现在已经升到了连长。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三年时间能升到这个位置,他也不是个池中物。
还有今天你见到的那个秦安宁,程家外孙女,你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吗
19岁的年纪,研究出来的药物已经被国家列为保密配方。
还有就是她给部队了一款药物,止血效果非常好,可以大大减少战士出任务时候的伤亡率。
就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