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参见大将军!”
甭管是哪个大将军,只要是真的,跪就完了!
他们这一跪,军阵立马崩溃,巨象阵煞随之溃散飞逝!
而随行的一众大小官员虽也是一头雾水,却也不敢呆在马上,纷纷下马,虽未跟着开口拜见,却很从心前倨后恭起来!
“人屠令?”
“你是战王?!”
刺史脱口而出,惊呆在马背上!
顿时,其后一众大小官员跟着大惊失色,不禁将腰躬的更低了,恨不得埋进地面!
张初八却不理睬刺史,十分和善的抬手示意:“都起来吧!”
“谢大将军!”
数千驻军齐声大吼,响彻云霄,整齐划一的起身,昂首挺立!
张初八对他们轻轻一笑,这才看向刺史,戏谑道:“不才正是在下,怎么样,现在还要治本王的罪吗?!”
砰!
刺史落马,栽倒在地,当即就地一滚,跪地请罪:“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他身体发颤,诚惶诚恐!
身后一众大小官员亦是如此,几乎快要将整个上半身贴上地面,不断在心中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你就这么跟我回话?”
张初八打量着他,似笑非笑。
刺史一愣,随后不断念叨着:“下官失仪,下官失仪……”连忙脱去头盔。
张初八看着刺史那张苍白无比,冷汗直流的年轻面孔,轻笑道:“原来是个小年轻,怪不得不认得我!”
“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刺史不断磕头,惶恐至极!
他是寒门出身,以武举入仕,被初登大宝的新皇看重,不过三四年光景便坐上了一州刺史之位,在位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也树立了不小的威望,颇有些官声,也算不负皇恩!
他虽未曾见过张初八的真容,却也不止一次听皇帝提起这个名字,若是今天这事过不去,纵使他功劳不小,也算是皇帝的肱骨之臣,这个刺史恐怕也要做到头了!
“起来吧,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张初八随意摆手。
扫过那一众大小官员,又加了一句:“你们也别跪着了,整的本王好像不讲理一样!”
那一众大小官员具是埋头苦笑,又偷眼看向刺史,见他起来,这才紧跟着起身,垂首而立,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刺史犹豫了一下,躬身问道:“下官斗胆,敢问王爷此来是……?”
“路过,有意住上一段,领略金陵芳华!”张初八随口道。
“下官这就去安排……”
刺史立马回道。
随即扭头向随行的行军司马使了个眼色,那行军司马立刻会意,当即下令:“众将士听令,随某回营!”
他声音极大,足以保证数千驻军都能听得见,但尴尬的是却没有一个人依令而行!
曾参与过四夷之战的将士们都直直勾勾看着张初八,完全不把这个行军司马放在眼里,而那些年轻士卒则是有样学样,主打一个从善如流,虽说行军司马是主管一州兵马,但他们大多时间却是同这些老卒、将领待在一起,孰轻孰重,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秤!
行军司马顿时闹了个没脸,站在那里,又不敢发火,颇为手足无措!
场面顿时陷入僵硬,好似空气都凝固了!
“大半夜的辛苦你们折腾一趟了,都早些回营休息吧,抽空去看你们!”
张初八摆手,关怀备至。
“是,大将军!”
全军领命,如钢铁洪流一般快速离去!
“请王爷随下官移步刺史府……”
刺史心中生刺,却不敢表露,毕恭毕敬的发出邀请。
“我还带着朋友,刺史府人多眼杂,多有不便,另寻个住处吧。”张初八直言拒绝!
“末将有个空宅,去我那里吧!”米三刀当即说道。
他这算是越位了,犯了官场大忌,但刺史却不敢生气,反而陪笑询问张初八意见:“王爷……您看……”
“可以!”
张初八冲着米三刀含笑点头!
刺史随即便亲切的对米三刀嘱咐道:“米统领,王爷麻烦你招待了,可一定要尽心,缺什么尽管来找我!”
“大人放心,末将定会尽心竭力!”米三刀抱拳保证。
刺史微微欠身:“既如此,王爷,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张初八不语,只是轻轻扬了下下巴。
“下官告退……”
一众大小官员躬身下拜。
随后跟着刺史牵马离去……
“咱们也走吧……”
张初八向后摆了摆手,
三宝赶着马车进城。
张初八跳上马车,钻进车厢。
依旧是三宝赶车。
米三刀另骑一匹战马,在前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