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种畜牲费什么话”

张初九不耐烦，走上前，随手一挥，金光凛冽，带起罡风，王祖儿裙摆飞舞时，黄白狗如遭重击，身体不由自主的横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十字架上

全身衣服炸裂，身体各处都有塌陷的痕迹，鲜血从七窍中喷涌出来，将圣洁的十字架上染红

“砰”

黄白狗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的冒着血沫子

“这这”

看着不能动弹，甚至是呻吟都做不到的黄白狗，叶德娴瞪大了眼睛，标叔三人则将目光投向张初九，也是一脸震惊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这般狠辣，手段如此匪夷所思，纵使他们经历了不少大阵仗，甚至在枪林弹雨中亲自围剿过很多悍匪，也不禁胆寒

这种手段完全超越了他们的认知怎么会有人只是一挥手，就能隔空将人打成这逼样，简直闻所未闻，就算武侠都没这么夸张的

“叫救护车”

关键时刻，还得是标叔，老成稳重，最先反应过来，对着家驹和阿耀大喊。

“哦哦”

家驹立刻跑出教堂，准备用警车上的无线电呼叫支援

阿耀也马上动了，走过去查看黄白狗的伤势。

他只是稍一查看，便捂住了口鼻，感觉脊柱发凉，浑身颤抖，依照他的经验，这狗人身上骨头至少断了七成，并且已经大小便失禁了，就算侥幸抢救过来，往后只怕也是全身瘫痪，终身缠绵病榻

“阿狗”

王祖儿这时也从惊变中回神，看到黄白狗血次呼啦的，眼泪马上夺眶而出，扑了过去

虽然黄白狗今晚做出了种种不理智的举动，但到底是曾经的爱人，共同挥洒过汗水，拥有过无数个美好的回忆，此时看到他的惨状，曾经的伤害好像都不重要了，她心里不可抑制的涌现伤感与心疼

“”

张初九撇嘴，不解且无语

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我要走，你们”

他的目光分别在草庐与叶德娴身上停留

“额你请便，这里我会善后”

叶德娴脸色有些苍白，强扯出一抹微笑，表示自己的友好，同时将他划入不可招惹的禁区

“贫道”

草庐看了王祖儿一眼，欲言又止

“我在外面等你”

张初九眯了下眼，随后跟没事人一样走出教堂。

他来到草坪，寻到一处石凳坐下，伸出一只手对准月亮，仰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摸去口袋，随后飘忽开口“带烟了吗”

“额，带了”

跟上来的金麦基，愣了愣，立刻掏出一包万宝路，就手一弹，烟出半支，他恭敬的递过去

张初九双指夹住，抽出来，送到嘴边，金麦基立刻手忙脚乱的掏出打火机，凑过去打火

“擦擦”

只见火星飞逝，不见一点火光，金麦基急得脑门子冒汗，急切的快速转动齿轮

张初九瞟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火星骤然亮起，一缕烟雾袅袅

“咳咳”

他深吸一口，却立刻咳嗽出来，喷出混浊的烟雾

“大师”

金麦基紧张

张初九摆手，看了手中的万宝路一眼，接着送到嘴边，又是一口，这一次，很顺畅，他熟练的吐出一股烟圈，吧嗒着嘴，嘟囔出评价“不如帝豪”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金麦基心中一动，便将市面上的牌子都过一遍了，随即小心讨好道“原来大师喜欢抽这个牌子的，回头我就托朋友在内地”

“不用”

张初九摇头，这个时间，就算将大陆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这种牌子。

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他飘忽开口“阿基，你做警察多久了”

金麦基愣了下，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但还是小心回道“额有四五年了”

“杀过人吗”

张初九吐出烟圈，透过灰蒙蒙的烟雾看向远处的山峰，目光有些涣散

“杀过，曾经在街头击毙过抢劫金店的悍匪，还有几次联合行动中，也配合围剿过恐怖分子”

金麦基老实回答，心里突然似有所觉，嘴一秃噜，问道“大师没杀过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直接给了自己一个耳巴子，干脆求饶“对不起大师，我”

“没事”

张初九摆手，烟雾随之飘摇，似隐似现间，只听他声音如常，很坦荡的承认“杀过”

“”

金麦基冷汗立刻就下来了，局促不安起来

张初九抬眼，看着他笑道“莫紧张，我不会杀你灭口的”

听到这话，金麦基却没有放松，反而立刻跪了下去，都快哭了“大师，我嘴很严的，不会说出去的”

“行了，起来”张初九觉得好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