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孕,污了你名声。”
“如今,与你名正言顺。”
“自然……”
他的话在唇边戛然而止。
沈宓借着月光,伸手轻轻抚他俊俏的面颊。
见他那懒散模样,忍不住说道:“未成亲之前,你可是守礼得很。”
“如今成了亲,一点也不正经。”
“这桌子上,你也……”
“你色欲熏心了。”
男人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忍不住俯身吻她。
“你说得对,我就是色欲熏心,我就是好你的色。”
“旁人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宓呼吸错乱,手用力撑着他胸膛,看着他身上那些陈年旧疤,心疼极了。
蛊解了,四爷好像并不受母蛊控制。
男人青丝垂下,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与她交缠在一起。
有刹那的恍惚,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猎物,任由慕容澈来回掌控。
夜深时,沈宓又被慕容澈抱回床上。
寂静的房间里,她睡得很熟。
慕容澈借着月光,从榻上下来,痛苦的捂住胸口就往房门外走。
房门重新关上,他额头青筋暴起,汗珠顺着他俊俏的脸颊滴落。
心,也像刀扎一般。
这难道,就是虞子安所说的噬心之痛?
可他也渐渐察觉,这几日他对沈宓的记忆有些消散了。
他记不得离国的事,只记得沈宓与她在燕京相遇之后的事情。
凉亭里,傅影见状跑过来。
“殿下,怎么了?”
“难不成,蛊起作用了?”
慕容澈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撑着身子,往睿王府前堂去。
“你现在去把虞子安接来。”
“是,殿下。”
傅影得了命令,立马出了睿王府,翻身上马直往望京楼而去。
下半夜,沈宓睡得正熟,也未察觉慕容澈没在身旁。
虞子安大半夜,就被傅影请到睿王府。
他进了睿王府前堂,见慕容澈面色痛苦的坐在椅子上。
“殿下,是春蚕现在发作了?”
慕容澈点头,“恩。”
虞子安道:“如今桑宁已死,母蛊至今没有下落,恐怕只能等春蚕慢慢消散了。”
慕容澈捂住胸口问道:“要多久?”
虞子安道:“至少两个月。”
“两个月?”
“那么久。”
“这噬心之痛,可有缓解办法?”
虞子安点头:“有。”
“不过,这春蚕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乱心性。”
“殿下如今可察觉有什么异样?”
慕容澈闭了闭眼:“没异样。”
“只是,有些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了,尤其关于我与沈宓的。”
“也不知,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虞子安伸手给他把脉。
慕容澈脉象平稳,他叹气道:“你们如今成亲第二日,按道理说应该不会。”
他从药箱,拿了一个瓷瓶递在慕容澈手上。
“每日服一颗,这噬心之痛,方可缓解。”
“有劳虞大夫了。”
……
翌日,沈宓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慕容澈起得早,让人给她安排了早饭,就去上朝。
云岚进来,将昨日虞子安来睿王府的事情告知她。
沈宓拿着梳子的手,骤然一僵。
“师兄?”
“师兄大晚上的来睿王府?”
“难不成,四爷春蚕发作了?”
云岚道:“听傅影说,好像是。”
沈宓放下手中的梳子,看向云岚:“云岚,让人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桑宁回沈家后,都去过什么地方?”
云岚摇了:“小姐,暗卫们还在打听,至今毫无头绪。”
“不过,昨日虞公子离开时,给傅影一封信,让傅影交给奴婢,让奴婢转交给你。”
说着,云岚将一封信递到沈宓的手里。
信纸被沈宓缓缓打开,她扫视信上内容一眼,眉头随之皱起。
“小姐怎么了?”
沈宓看着信上的内容,沉默半晌。
“昨夜四爷对师兄说,四爷有些事情记不得了。”
“连小时候我们在离国的事情,他都记得不是很清楚。”
“我们要尽快找到母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