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的话,让沈宓瞬间面红耳赤。
她坐在铜镜前,想到昨夜慕容澈那般野性模样,不由得脸颊通红。
今日,她精神好了许多,没了前几日的倦意,想来体内的蛊虫已经解了。
“云岚,四爷呢?”
“也不知四爷如今身体如何了?有没有噬心之痛。”
云岚将一支珠钗插到沈宓头上,笑脸盈盈的看着铜镜中的她。
“小姐,今晨四爷出门时,好像并未有什么异样。”
“不过,你们夫妻二人新婚第二日,应该是要进宫的。”
“四爷,应该在为进宫之事作准备。”
“恩。”
沈宓洗漱完毕后,就让云岚给自己挑选衣服。
青禾进来,将沈宓昨夜换下的婚服一一收拾。
正准备拿出去时,就察觉到少了一样东西。
她寻了许久,没找到,便羞怯的走到沈宓面前。
“小姐,昨夜换下的都在这里吗?”
“好像……有一样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沈宓问
青禾道:“好像是……肚兜。”
在大燕,新婚第二日,需将大婚当日,所穿的婚服、肚兜、发冠全部换下来,连头发也得盘起来。
如今,这肚兜怎会好端端不在了?
她有些尴尬,故作镇定道:“你先把婚服放这里。”
“我来找找,应该是丢别的地方去了。”
青禾点头:“是,小姐。”
头发盘好后,沈宓就把两个丫鬟支开。
她在房内四处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昨夜的红色肚兜。
那肚兜,昨夜是被慕容澈用唇叼下来的。
难不成,那恶棍还将肚兜拿走了?
正当她蹲着身子,俯身往床下看去时,就听到一道懒散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在找什么?”
沈宓起身回眸,就见一身黑衣的慕容澈站在身后,挑着眉看着自己。
“你在找这个?”
一件红色鸳鸯肚兜被他从衣襟里拿出,沈宓眉头瞬间皱起。
“四爷,你这是干嘛?”
“还给我。”
她走近他,伸手刚要夺,慕容澈就将手中肚兜移开。
转而伸手握住她的腰,拥着她,将她抵在墙上,不让她乱动。
“慕容澈,你……无耻。”
“女儿家的那东西,你怎能带在身上?”
慕容澈将肚兜拿起来,放在鼻息之间,轻轻闻了闻,又重新放进自己衣襟里。
“这几日,麒麟军中军务繁忙,将这放在身上,留个念想。”
“本性暴露了吧。”沈宓撇嘴。
慕容澈眼眸含笑,挑了挑眉。
“我拿的是自己妻子的东西,又不是旁人的。”
“你放心,不会让旁人看到。”
“色欲熏心了你。”沈宓简直快无语死了。
她低唇喃喃道:“若是让旁人知道,大燕的睿王,随身带着女人的肚兜,指不定又会被传成什么样。”
慕容澈声音懒散:“燕京城,谁若敢乱说,撕烂他的嘴。”
他伸手抚着沈宓面容,眼里宠溺极了。
“今日,你收拾一下,我带你进宫见皇祖父。”
“还有父皇。”
“恩。”
午时,沈宓和慕容澈的马车,缓缓往皇宫驶去。
沈宓和慕容澈先去永寿殿,见过了太上皇。
临走时,太上皇给了沈宓一个符,说是求子的。
沈宓似信非信,将那符收下。笑脸盈盈的给太上皇行礼。
“孙媳,谢皇祖父。”
太上皇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这一对璧人,笑道:“既然,这送子符已经收下,便好生回去把身体养好。”
慕容澈轻咳一声:“皇祖父,你怎么比我们还急。”
太上皇微眯着眼眸,眼里含笑。
“孤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有几年能活?”
“你们夫妻二人早些生个小曾孙出来,孤此生已算圆满了。”
沈宓笑脸盈盈的看向太上皇。
“皇祖父,你别说丧气话。”
“皇祖父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太上皇笑道:“但愿如此吧。”
慕容澈和沈宓见过太上皇后,又去了仁德帝的寝殿里。
按照礼仪,沈宓得为仁德帝敬茶。
寝殿里,宫里的嬷嬷端来上好的龙井茶递在沈宓手上。
沈宓端起茶杯,乖巧的给仁德帝敬茶。
“父皇,请喝茶。”
仁德帝面无表情,伸手接过沈宓茶杯时,眸色有些冷。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们夫妻二人大婚,朕公务繁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