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我就想蹲?凭什么?”楚春雪听婆婆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帮她换裤了,手拿着棉裤指着婆婆,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要不是我,你还是个农村丫头,现在农村多难啊!你得为咱家想想,你反正没定量,你进去是吃公家饭,不占咱家定量,我进去,咱家这份定量也就没了。”刘张氏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捋,越说条理越清楚。
“没门!”说起这个,楚春雪更气,自己是没定量,所以自从嫁过来没少受婆婆的气,自己忍气吞声也就罢了,这时竟然想让自己进去?越想越气,把棉裤往地上一扔,捂着脸哭着出去了。
“嚯,还真是拎不清呢。”外面抽烟的公安同志没想到还能听这么一场大戏,在楚春雪哭着出来后,把她给喊住:“哎,同志,你等等。”
随后,公安同志又把审讯室的门给锁上,带着楚春雪进了办公室,拿出笔纸,安抚一下楚春雪的情绪,在这边开始录口供,把刚才婆媳俩的对话都写了下来,并让楚春雪画了押。
做完这份笔录,公安同志让楚春雪在旁边等着,自己则喊着一位女同事去了审讯室。
男女有别,即便是审讯,也得注意。
女同志先进审讯室的门,在确实没有异样后,才让男同事进去。
在记录好姓名、性别等惯例信息后,公安同志指着刘张氏身后的八个字,说道:“刘张氏,知道你身后是什么字吗?”
刘张氏佝偻着身体,也不看,直接摇头,因为她不识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问题,拒不配合,牢底坐穿!”公安同志用手敲敲桌面,警示道。
“我交代,我交代。”刘张氏忙不迭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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