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搞明白的。

方宇在当群演和特约演员的时候，学到的最有用的技能就是察言观色，他能听出来大刘什么意思，于是微笑道“刘老师是觉着，我们现在的影视制作，跟不上书中的内容”

大刘抿了口酒，微微摇头，可意思也十分明显了。

方宇没和大刘直接谈钱，举杯碰了下，微笑举杯“借用您书中的一句话吧。”

他说完先是一饮而尽，接着才起身仰望天花板，“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虫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刘一改刚刚的面对明星的作家姿态，也起身，眼圈通红补充上了后一句“但总还是得有人仰望星空”

方宇回头微笑，“不论是好莱坞还是国内，现在的特效制作水平都无法还原宇宙的浩瀚，可我认为，即使是虫子也有仰望星空的权利，我现在呈现不了书中的文字，那五年后呢十年后呢十五年后呢科技总归还是要进步的。”

他又斟满了酒，极具人格魅力的开口，在这一刻的方宇，成为了书中的罗辑

他背诵道“唯一不可阻挡的是时间，这把利刃，悄无声息的切开了坚硬与柔软的一切，不断向前推进着，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使它的行径发生颠簸。”

大刘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发呆。

再看他的杯子，杯中的酒，早已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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