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还是这个满脸麻雀的女青年长得不好看,没有符合他的审美标准,所以他才对此无动于衷。他找就要找一个像他嫂子黄翠翠那样漂亮的女孩,既漂亮又能干,简直是操持家务的一把能手。
他们这些下乡的知青也要和村里的劳动力一样,每天天不亮就出去干活,直到晚上才能回家,为的就是挣工分。
可惜他们这些知青手无缚鸡之力,唯一擅长的事情便是读书,但却对于他们挣工分来说没有任何帮助。要知道在村里一个健壮的妇女,每天下活基本上都能挣到六七个工分,而他们这些知青最多也就能挣六个工分,平常的话基本就是五个工分。
所以有很多家庭贫困的知青都是饿着肚子,并不是村里不帮助他们解决难题,而是因为村子的粮食也有限,公工制度目前来说也算是最公平的制度。
以按劳分配为主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公平了。
而他们十几个知青也就团结起来,互相帮助,毕竟在村子里生个病都要跑老大远的时间找到赤脚医生,让他开药治疗。甚至严重一点的病,还要到县城里去,更是让人跑断了腿,如果一个人独自下乡,恐怕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就这样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做好了香喷喷的早饭,每个人都急不可耐的拿着碗筷添饭,生怕晚了锅里的饭没有了。
阎解放在和众人吃饱肚子后,简单的把碗筷洗漱,然后赶紧去队上修路赚工分。
最近这段时间情况还能好点,因为队上要修路,所以需要的人比较多,他们十几个知青都有活干,也就都有工分拿,每个人都能填饱肚子。
如果是平日里闲下来的话,很有可能十几个人,只有五六个人有活干,剩下来的人也没活干,只能呆呆的躺在床上减少运动消耗,节省一点粮食。
村上肯定干活都是先紧着村民来,等到村民赚够工分之后才会考虑他们下乡青年的死活。
这样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下放的这个村子太过于贫穷,村民的温饱都成问题,更不要谈其他的东西。在这里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还得要步行两三个小时去镇上购买,并且还有一定的限量,真的让人苦不堪言。
阎解放他们也大力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战斗精神,在国营农场里养了许多小鸡崽,虽然成活率不高,但长成老母鸡以后,每天都可以下一个鸡蛋,也算是暂时弥补了他们营养短缺的问题。
“干活了,干活了,干的好了,工分高啊”村干部大声的喊叫,并给每个人都配发了铁锨、铁锹等干活工具。
阎解成当然也是干活中的一员,把闲熟的抢到了一把铁锨开始干活,长期的劳作已经让他的双手布满老茧,看起来并不像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反而像是三四十岁的壮年人,并且脸上也布满了皱纹,感觉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
他也有三年的时间没有回家了,所以忍不住对家里的思念,可惜没有相关的证件,就算他兜里有钱也没办法买车票回家,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甩开膀子干到中午,早就已经汗流浃背,随着一声哨声,午休时间已经到来。他才可以坐下休息,端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盒饭,他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解放,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呀我已经三年时间没有和家里人见面了,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一个旁边的小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神情有点悲痛的说道。
“唉,谁知道呢谁知道这样辛苦劳作的日子还要干多长时间咱们当初都是一块儿出来的,现在也有三年时间,根本就不能和家里面人见面,我对家里面人也是想念的紧呀。”阎解放摇了摇头,他也是满肚子的牢骚无处发泄。
村里人对他们这些下乡知青偏见很深,认为他们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根本就干不了重的体力活,毕竟他们挣的工分还没有村里的妇女挣得多,所以常常惹的村里的老少爷们嗤笑。
这让他们非常愤怒,但是又没有辩解的余地,毕竟他们干活就是比不了,只能埋头默默苦干。
匆匆吃完午饭之后,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阎解放感觉自己有点腰疼,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子,便被村里的村民嘲笑他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简直是个绣花枕头,他也只能无奈的自嘲般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辛苦工作起来。
直到下午六七点钟,太阳快落山了,他们才结束了今天的工作。阎解放早就累的像一条狗一样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呼呼喘着粗气,而满脸雀斑的女知青则过来拿了一条毛巾给他擦汗,这倒是让阎解放有点感动。
过了一会儿,村上的干部开始宣读起今天个人挣的工分情况。
“王大毛,九个工分。”
“王二毛,九个工分。”
“李翠翠,七个工分。”
“李大脚,八个工分。”
“阎解放,六个工分。”
“王爱国,七个工分。”
听到下乡的知青最多只能赚到七个工分,村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