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睿大病了一场,病还没有痊愈,就拖着病体带上七爷踏上了回槐树村的路。
路况不好,他和七爷的身体也不好,一路走走停停,从冬天走到春天才终于走到了槐树村。
后面的事情自是不用再说了,不过,这次却是不同,因为是带着皇命回来的,所以,皇帝把出去寻访药材的人都给了姬冰睿使用,并且还派出来了大量的暗卫保护他们的安全。
七爷的那几个兄弟心里都暗暗高兴,找不到解药嘿,这不正是他们所要的效果吗,毕竟连他们自己手上都没有解药,专门下的就是没有解药的毒。
他们觉得老七这次定是要凉凉了,皇帝还有姬冰睿所做的那些努力,不过是垂死挣扎,不过是让老七多苟延残喘几日而已,改变不了结局。
说起姓姬的那小子,也不足为惧,只要没有了老七的庇佑,他蹦跶不起浪花,收拾他不过是早晚的事。
还神医姬家呢面对老七的毒还不是一样束手无策
大家就等着看好戏吧,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传来老七的好消息,不要说去到那个偏远的小山村了,就是去到仙山都毫无用处。
他们自然也是派了暗卫过来打探消息,不过,槐树村方圆十里的守卫森严,那些人根本无法靠近,自然也无法打听到第一手的消息。
所以,七爷的毒已经解除的事,除了院子里的几人,至今还无外人知晓,因为守在院子周围的人是他们自己的心腹,外围才是皇帝的人。
甚至还在前几天上演了一出,七爷毒发不治,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他们悲痛欲绝的大戏。
在姬冰睿的巧妙安排下,相信该吃到这个大瓜的人都已经吃到了。
当然,皇帝还是要告之一声的,不然他一怒之下开始清算怎么搞
七爷亲自写了密信,信中请求皇帝别把他已解毒的事说出去,原来是怎样的还是怎样。
皇帝准了,只是那一日,见过他的人都感觉到他似乎心情特别好的样子,连饭都多用了半碗。
众人揣测纷纷,却猜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小院都恢复正常了,兰溪也该去酒楼看看了,自那日白珏把她带回来后,她就一直没有时间再去酒楼。
这段时间她吃住都在这里,甚至连家都只是象征性的回去了一趟,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虽然她一直没有回去过,但不代表她不听八卦啊,她有时实在受不了小院里那紧张压抑的气氛时,会在闲时出来在村子里走走、散散步。
嘿,听了不少八卦啵。
最热闹当属张翠兰和周玉柱,她们两姐妹不在家,周明明又去书院读书了,家里就只剩下他们两口子,自此便过上了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张翠兰一直不肯接受自己不能生了这个事实,天天扳着手指头等着满月,这期间周玉柱还是睡在兰溪她们之前睡的屋里。
满月那天,张翠兰衣着性感,就差把自己脱光光了,直往周玉柱的被窝里挤,周玉柱可是憋了快半年的人了,再说这本来就是他老婆,他有行使老公职权的权力,半推半就就从了。
也不知道是战况太激烈还是这个床啊年代久远,木头腐朽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呀呀”的声响没一会后就“砰”的一声巨响,坍塌了。
不过,张翠兰却是很高兴,因为周玉柱终于搬回了房里,跟她睡一张床了,那她以后再行事岂不是更方便了,她觉得她再次怀上儿子的事已经指日可待了。
家里不可能只有一张床,周明明每个月都还要回来住呢,周玉柱就去家具作坊定做了一张床,周长生自然不可能赚他的钱,只收了成本价。
可两口子的那档子事却就此传开了,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娱乐,乡野之人说话向来直接又无所顾忌,哎哟,这事就越传越离谱,那叫一个香艳无比啊。
那些不要钱的虎狼之词从村里聚集在一起的各个中年妇女口中喷涌而出,兰溪经过时听上几耳朵,她一个现代人,都觉得面上发烫。
张翠兰不但在周玉柱身上下了狠功夫,也没忘记求医问药,据说连大神都去拜过,也去城里看了,当时她还想找去兰溪的酒楼呢,怎么着也能蹭一顿大餐吧
结果,她忘记打听酒楼的名字了,偌大个县城,她去哪找
只能悻悻的回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向周玉柱抱怨,周玉柱现在可不惯着她,当即就呵斥了她,严禁她去给兰溪和大丫惹事。
张翠兰有些底气不足,不敢在像以前似的跟周玉柱呛声,她委屈的拿她的大胸去蹭周玉柱撒娇。
话说张翠兰比起怀孕的时候,确实瘦了不少。
流产后,家具作坊周长生不让她再去了,加之家里农活不少,总要有人去做,对于农民来说,土地才是根本,不能荒废。
以前主要干活的都是周玉柱,就算兰溪一直都是在姬大夫家,没有干过家里的活,不是还有大丫嘛,可也是一把干活的小能手。
但是现在,全家无论大大小小的活就都是她一个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