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可并太不明白什么叫g点,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转过头。不知道是谁的肉棒伸到了他面前,他张嘴就含住,陶醉地舔吸起来。一直在蜜穴里小幅度戳刺的分身顶到了某个地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乐可忍不住浑身轻颤。
“就是这里了。”男人坏坏一笑,按住乐可的细腰便开始用力,次次抽插都顶中那点,直插得乐可啊啊叫个不停。
乐可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男人们下的迷药使他性欲高涨。对于又痒又麻的小穴来说,前一个男人粗暴的顶弄只算是解痒,却并不会有现在这种奇特的感觉,现在他整个穴眼里都又酸又麻又痒,而且随着一次次抽插,阴茎更是有种涨得想射精的感觉。他高高地抬起屁股承受男人的抽插,嘴里也一刻不停地用力吸着另一个男人硬邦邦的鸡巴。
似乎是想看到他更淫乱的样子,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乐可敏感的花心,直捅得乐可尖叫起来,连嘴里的肉棒也顾不上了,张着嘴不断哭泣呻吟。他甚至用力掰开两侧臀肉,让对方能更好的操干自己,挺立的花茎也在一次次顶弄中射出大量薄精,饥渴的肉壁紧紧绞住男人的分身,不肯放过每一次抽插的快感。
“啧,别吸那么紧,小骚货。”男人忍不住了,他抽出硬到爆的阴茎,扯住乐可的头发将他拉过来,将犹滴淌着粘稠白液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酣畅地射了出来。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又多又浓的精液差点呛到乐可,满溢出来的精液一直流到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腹,看起来淫乱极了。
“到我了。”第三个男人拉开乐可的双腿便插了进去,本来要从松驰的穴口流出的精液又被硬生生挤了回去,发出噗哧的声响。他比前两个男人还要急切,而且动作也更加粗鲁,一插进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摆动,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操得乐可绷直身体张着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一边操一边问他“小骚货,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乐可像丢了魂一样无力地回答,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很爽。
“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肉棒呀”
“喜欢”乐可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才是最重要的。
“听不见,说大声一点。”男人坏心地放慢抽插速度,乐可马上大声尖叫起来。
“喜喜欢,好哥哥快用力狠,狠狠操我射在里面快点”
乐可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态,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斑驳地布满精液和口水,连身上和头发上都是,眼镜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衬衫还披挂在身上,也是精液斑驳,他用力揉搓着自己肿大的乳头,看起来又性感又淫荡。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如他所愿狠狠地碾压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磨得乐可浑身瘫软,连魂都要飞走了,高高翘起的阴茎像撒尿一样射了一次又一次。飞溅的精水被男人们舔走,甚至还被含住,配合抽插的幅度来回舔吸。
这场漫长的奸淫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乐可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因为迷药的缘故还一直硬着。后穴被撑得不能再开,而且总有一支粗大的阴茎在里面抽插,到后来变成两支轮流抽插,要不是乐可到后来被搞到精疲力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还打算三个人同时插他。最可怕的是在频繁的操干中,乐可渐渐学会用后穴获得快感,甚至在高潮时,被操到又红又肿敏感不堪的花壁会自发地抽搐痉挛,将插进来的分身吸得紧紧的。他在这几个小时里一刻不停地向这三个男人索求,舔硬他们的分身然后坐进去,主动扭动腰肢来取悦他们,甚至掰开双臀将交合的部分展示给男人们欣赏。一直到药效散去,他还在轮流被那些男人插着,浑身沾满精液,而且还不停地由充血红肿的穴口流出更多的精液。等到男人们终于不再有兴趣操他时,乐可已经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双眼无神地软倒在墙角,男人们穿好衣服,满足地笑着,每个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卷成卷插进乐可那仍在流着精液的小穴里
乐可第二天便辞掉了那份家教,几天后终于换掉了总是白屏的国产山寨机,新手机是一款做过很多次广告和宣传的高端智能手机,外形时尚,用起来也非常顺畅。他第二天回到宿舍时告诉舍友说补习回来遇到老乡,在老乡那里过夜。除了乐可脸上疲惫和有些失神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怀疑他说的话,这件事好像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乐可有时会感觉后穴的空虚和搔痒,并且会分泌一些水来,他也会在洗澡或晚上大家都睡着后偷偷用手抠挖,但是总觉得不够,他需要更粗长更滚烫的东西来填补这份饥渴。
一个多月后,乐可收到了一封彩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他打开彩信,是一张含着男人阴茎的脸部特写,可爱的娃娃脸上沾满精液,一脸淫乱。他往下翻,消息最后短短地写着几个字
今晚九点半。
乐可笑了起来,旁边的同学奇怪地问他“喂,笑什么呢”
“没什么,”乐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