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识”
林哲羽有些诧异。
他来到松宜城没多久,认识的人就那么几个,印象中都没练过武。
“嗯。”
“他是我们茶楼的常客,以前就经常来我们茶楼听书打发时间。”
“自从你开始在我们茶楼说书后,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的身影。”
“我看到他听书时,时常听得开怀大笑,显然是很喜欢你讲的故事。”吴管事说道。
“他愿意教我么”
林哲羽紧张地问道。
他听说很多功夫都是传男不传女,更不要说外人了。
“唔,应该愿意吧。”
“我见过不少人向他学习武艺。”
“他这么喜欢听你说书,应该也愿意教你些本事。”吴管事说道。
他也没有卖关子,继续道“这人名叫梁松,看起来五十岁左右,是个跛子,经常坐在靠窗的位置。”吴英河说道。
“是打赏极为豪爽的那人”
林哲羽惊咦道。
他记得这人,因为对方打赏极为豪爽,是目前的榜一大哥。
不过梁松看起来普普通通,还跛着脚,完全看不出来实力很强的样子。
“对,就是他。”
“你别看梁松跛了腿,实力可是非常强的。”
“几年前,茶楼里有人调戏一女子,梁松头也不抬,随手一挥,筷子如利箭般穿透了三名大汉的手掌。”
吴管事抿了口茶道。
“厉害”
林哲羽赞叹。
头也不抬,就能够随手用筷子穿透三名大汉的手掌,需要极敏锐的感知,和强大的力量才能办到。
两人边吃边聊,时间转眼即逝。
说书的时间到了。
十几天来,林哲羽讲述的故事经过客人们口口相传,越传越广。
随着名气传出,越来越多公子哥来到碧丹茶楼听他说书。
公子哥打赏比其他人豪爽了许多。
今天,林哲羽挣了三百多文钱,比以往要多上许多。
工钱还是一场两小时一百文钱,但打赏达到了两百多文钱。
主要是讲到高潮处,客人们兴奋地嗷嗷打赏。
看到客人们打赏热烈,林哲羽说的都燃起了激情,多讲了十几分钟。
“喏,梁松今天也来了。”
吴英河指了指独自一人坐在窗户边的梁松说道。
那是一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头过肩的长发蓬松凌乱,满脸胡子邋遢,不修边幅。
听完书,男子的心情似乎不错。
他喝了几杯小酒,看向窗外,欣赏外面的景色,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整了整衣衫,林哲羽拎了壶小酒走过去。
酒名将军泪,极为有名。
将军泪度数不高,但喝起来很烈很上头。
吴管事说,这是梁松最喜欢点的酒。
“梁师傅好,在下林哲羽,是碧丹茶楼的说书先生。”
“这是小生带的酒,您尝尝。”
林哲羽帮梁松满上,很是有礼貌地说道。
梁松含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林哲羽没有打断梁松的雅兴,吩咐小二上了几個小菜后,陪着他默默看风景。
他现在除了说书外,没有什么重要事情。
良久。
两人看了有一个多时辰风景,天色昏暗下来,梁松终于出声了。
“说吧,有什么事。”
梁松似乎看足了风景,看向林哲羽说道。
他举起酒杯,一口喝下,辛辣感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啊
梁松发出满足声,尽显豪放姿态。
“在下林哲羽,从九南城逃难而来,路途上与父母亲族走散,如今一人在松宜城没有依靠。”
“独自在外闯荡没有依靠的话,很容易被欺负。听说您武功很好,想跟您学一门武艺。”
“请梁师傅教我”
林哲羽为梁松倒满酒,抱拳恳请道。
“学武很苦的,比读书苦多了。你的文采很好,怎么不继续读书考取功名”梁松淡淡说道。
“大乱将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何安心考取功名。”林哲羽摇了摇头。
梁松上下打量了下林哲羽,微微摇头。
“教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的年纪大了,现在开始习武晚了些。”
“武道一途,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
“筋骨皮的锻炼,需要从小抓起,对于身体根骨资质的要求很高。要从小浸泡药浴,打熬筋骨,奠定下好的根基。”
“年纪大了后,身子骨长开,骨骼定型,打熬筋骨会难上百倍不止,一不小心就会留下隐患。”
梁松说道“你现在才开始习武,事倍功半,大概率练不出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