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负责夜禁工作的幕府从事拱手应下,对于黑熊,哪怕现在要动手,也要表达应有的尊重。
最起码,对方征讨诸胡的功绩是真的,这是难以抹除的功勋。
也是建安年号之所以宝贵的原因,不仅仅是一个天子以身殉国,还有边患被大范围清肃,狠狠地扬眉吐气。
沮鹄欲言又止,察觉气氛不对,也就没有继续讲述他眼中的事实。
作为经常出使关中的人,与黑熊也有良好私交的人,沮鹄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如果是其他人作为使者,可能早就被大头兵砍了脑袋报功去了。
使者与女干细,现在没有什么区别。
可他是沮鹄,黑熊都不想杀,剃了头发算是惩戒,沮鹄在袁尚这里也算有了交待。
这次之后,袁尚也不会再让沮鹄出使了。
随即沮鹄跟随袁尚的车队返回范阳城,他乘马跟在袁尚的戎车之后。
不多时李孚驱马靠近,两人并马而行,远离众人。
李孚就问:“大司马可是要向居庸口突围?”
沮鹄诧异:“主簿何以如此判断?”
“大司马不会来范阳,他将收合的兵众交给刘镇北的人,说明他无意在蓟县附近作战。他增编辅兵,这是为了行军赶路。我所料不差,幽州人要流血了。”
李孚放低声音,见沮鹄要开口,就将马鞭举起横在自己唇角,示意沮鹄别开口。
李孚随即又笑说:“我军这里越是严阵以待,幽州人得到错误军情,才会懈怠。正因他们懈怠,大司马才会果断发动奔袭。只有幽州人流血了,断一只手,与大司马结下血仇,才会有求于我,这样大将军才可轻易收得幽州之众。”
沮鹄听了缓缓点头,就说:“我剃发受辱后疾行赶路,冷风吹刮,已患头风,恐怕很难在军前为大将军效力。”
“既然这样,还是珍重身体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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