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没拿着好的名次,那网上的议论声可就大了。
但是想要在摇滚和乐队文化普及程度更高的欧洲来办《theband"ssur》,又会不会有受众?乐队们又愿不愿意,这也是他们心中完全没底的一个问题。
就在两人的对话间,现场那边传来了边浪的声音:“《白日梦蓝》,会唱的请跟着一起!”
然后现场的欢呼又起:“终于能在滇省听到这歌了!”
“青春是青涩的年代,我明白,明天不会有色彩,社会是伤害的比赛,当我醒来时才明白……”
跟着边浪轻轻合着这一段,郭思楚更加理解边浪为什么说自己不适合来当这刺猬的主唱,以及他自己为什么也要找个声音更有少年感的主唱来替代了。
因为不管是他还是边浪,就算能刻意的去做一些改变,但终究是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少年感了。
虽然说男人致死是少年,但边浪在音乐上的多变,让郭思楚觉得就算是边浪依旧会拾起一根小棍就能当自己是剑侠,遇到下垂的树枝,也会去跳起来试一试自己的弹跳。
但就这首歌而言,边浪眼中的光和少年感这三个字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少年眼中多是无所畏惧的一往无前,边浪眼中却是坚毅无比的任重道远。
等最后一句落下在:“我明白,明天不会有色彩,社会是伤害的比赛,当我醒来时才明白……”
很多在场下的摇滚人都笑了,笑得那么无奈却真实:“没有一边上班一边玩摇滚的经历,这歌还真听不太懂啊!”
唱完之后的边浪,单手撑着唛架休息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永远如此彷徨,它一定不仅是梦幻觉与暗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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