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殿内的情况,秦王嘴角微勾,看到榻上躺着的父皇以及站在两旁的大臣和太医。
“秦王,你这是做什么,怎可扰了你父皇清静?”皇后娘娘看到他进来,怒目而视,她的手上还端着药碗,刚刚的吵闹她们也都听到了,可是皇上的事情更重要,她刚准备让宫人出去看看,就见到秦王推门进来。
“呵呵,母后,父皇竟然这般病重,而你还不通知我们,难不成父皇身边的宫人都被你收买了,就准备等着父皇驾崩,好让原太子坐享其成吧?”
“住口,你怎可这般放肆,你父皇什么时候要驾崩了,他只是生了小病,喝了药就好,你这般架势,难道是要逼宫不成?”她的声音也冷硬起来。
“哈哈,便是逼宫又如何,我这是在清君侧,有你这样的妖后,还有妖道在侧,所以父皇才会成了如今的样子,今日是你们先害了父皇,我不过是替父皇报仇,来人!”
“你好大的胆子,这里这么多大臣,你就敢这般,难道,你还能堵住悠悠众口不成?”
“各位大人,今日我不过是在替父皇报仇,你们若是敢乱说,那可以试试,是你们家眷的性命要紧,还是要护着妖后要紧,父皇之前那般夸赞于我,我也是父皇的儿子,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难道你们还有意见?”
秦王冷哼一声,没一会儿,禁军统领就走了过来,他的身上佩戴着刀。
“三弟,父皇还在这,你竟然就敢造反,你可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名,好好当个王爷不好吗,何必去抢那帝位,难道你没看到过父皇因为灾情,急得不行,太子大哥,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吗?”
雍王的眼中有些不忍,不过这些都被秦王忽略了,他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
“二哥,我该说你城府深还是该说你天真呢,当王爷,你若是甘心当王爷,又何必跟我抢这个太子之位,你自己不也在笼络大臣?
你在跟我说笑,今日,你若是甘愿赴死,弟弟我会给你一个全尸,否则,你大可以看看,这外面究竟是谁的人?”
“殿下,太子已经被带来了。”这时,禁军统领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走出去一看,是贵妃娘娘的人将太子带了过来。
“太子大哥,我今日是最后一次叫你太子,从今往后,这世上没有你,只有我了,你若是愿意自尽,我可以饶过太子妃和你的女儿。”
他看着都这个境遇了,还是不疾不徐的太子,心里更加刺痛,凭什么,就因为母亲是皇后,他从小就能被封为太子,而自己的母妃,因为身份低微,还是自己到了户部,母妃才被父皇封为贵妃。
他不甘心,他不愿意就这样碌碌无为地过一生,成为一个闲散王爷,在身边人的撺掇和自己野心的肆意增长下,他对皇位也有了想法。
“怎么,父皇还没有驾崩,你就开始赶尽杀绝,难不成,连父皇你都要杀了?”太子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他从来没想过要为难他们,他不希望皇家连这点亲情都没有。
可是,这个弟弟做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明了他的野心,让人实在是心痛。
“哦,父皇时日无多,正是因为皇后不满父皇将你的太子之位废除,所以才故意下毒,所以我才要清君侧,你才是杀父的不孝子,至于你,不过是一个蠢货,父皇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你?”
秦王说完,又指着雍王,痛心疾首地说道。
“是啊,我是蠢货,不过三弟,你自己呢,你好好看看,父皇好好端坐在那里,你竟然敢诅咒父皇,竟然还联合禁军造反,你又是何意?”
雍王也不装了,看到父皇睁开眼睛,静静看着他的表演,还是让他自己亲眼看看吧,被耍了这么久,他的皇帝梦也该醒了。
秦王转身,果然看到了父皇坐在床上,哪里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他一双眼睛冷酷无情地看着秦王。
“不,不可能,父皇,儿臣是来救驾的。”秦王看到父皇这副样子,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被人耍了个团团转,他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后退。
“朕的儿子还真是出息得很啊,想要弑父杀母,逼死兄弟,骨肉亲情全然不看在眼里,你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如今你的梦也该醒了,陪你耍了这么久,如今,也到了揭开你真面目的时候了。”
皇上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些话,将秦王打击得抬不起头,他想要退缩,可是想到自己的安排,随后又坚定了决心,他哈哈大笑。
“父皇,你真是冷酷无情啊,将我耍得团团转,想必那些官员也有部分是你安排去看我笑话的吧,谁说我输了,我还有人,如今,这皇宫的禁卫军都由我掌控,由不得你们了。”
“三弟,你还真是太年轻了。”太子闲庭信步地走到一旁,没一会儿,安王世子和庞承彦都走了出来,就连禁军统领,都跪在皇上的面前。
他这才知道,自己从始至终,就没有赢过一次,想到这些时日来,自己犹如那被猫逗来逗去,最后还是要被猫吃掉的老鼠,他眼睛猩红,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