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成苦笑道:“白莲教要作乱就作乱,关我们什么事呢?现如今反倒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了。”
听到这话,白孔雀颇为生气。
“明明是官军害的你们如此处境,又关白莲教什么事?白莲教可没说要杀你们全家,灭掉整条村子。”
“你是白莲教的啊?”尹秀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是,我们是明月神教的!”白孔雀立即答道。
“明月神教?”
这时候白孔雀才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说道:“反正我不是什么白莲教的啦!”
“那你又知道白莲教是怎么做的?”尹秀反问她。
如此,白孔雀又沉默下来。
“也许,我确实不知道。”
“你不知道没关系,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尹秀叹了口气。
在这之前,他与白莲教接触的次数恐怕比大多数人都要多。
白莲教既有右贤王拓跋文武,莲姑这样的忠义勇敢之人,也有像白莲圣子那样的阴险小人。
即便号称信仰坚定,可左贤王白礼的动摇,难道在别人身上就没出现过?
既有好人,也有坏人,这才是世间的常态。
白莲教的教众,也同这几个人一样,或者同他们不一样,是别的类型,并不能用一种类型来定义。
人与人之间的差异本就巨大,绝没有说一个地方,一个组织的人便都是同一种性格,或者大致类似这种说法。
真正影响着他们行为的,只是设定的规则和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已。
就好像十恶不赦的官军里,不也有两江总督狄杰那样的人吗?
所以尹秀实在是难以对白莲教有一个固定或者成型的印象。
“好吧。”
白孔雀摊手,她确实没必要为白莲教做了什么,没做什么而纠结。
就好像现在,阿成和小柔这对因为温陵之乱而颠沛流离的夫妻,似乎也对于两方都没什么怨言。
毕竟他们如今还活着,还拥有彼此,比起那些死于刀兵之中的死难者,已是万分的幸运。
尹秀也无意再触碰他们的伤心处,于是扯开话题。
“你们在交趾有亲戚啊?”
“本来是有的。”
阿成挠挠头,“听说就在这附近,那山后边十几里地的地方,但是如今,别说寻亲戚了,就是亲戚还在不在都得打一个问号了。”
见阿成与他们讲的投缘,小柔也放松下来,不由地问起尹秀。
“不知道您三位到交趾来,是做什么的?”
一问出这话,阿成便已感觉不妙,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小柔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难道她能装作没说过?
然而尹秀只是打了个哈哈。
“来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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