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些不足,如何去学习。鞭策自身的谦逊与不甘人后的骄傲并存,才组成了这么一位即使在逆境里也越挫越勇的战斗宥真。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在所有人都因为肥胖身材而霸凌她的时候,赵宥真选择的不是憎恨这个世界,而是正视自身与主流审美的差异,坦然承认自己有必须被修正的地方,然后咬牙死命努力到彻底改变每个人看她的眼神为止。
一小部分极端偏激的女权主义者,颐气指使想要改变社会对美丽的定义,给每个人的嘴巴套上一个过滤器,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她们做的只是表面功夫没法让自己变好,也没有能力真正改变人心,那就想办法让大家闭嘴,活在一个岁月静好的虚幻空壳里。
而像赵宥真这样的姑娘,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哪怕遭受常人无法忍受的欺凌,也绝不后退半步,更不会缩进带刺的盔甲里。她的选择,是付出难以想象的巨大努力,流血也好,流汗也罢,在一点一滴、一分一秒之间让自己变得强大而美好,最终获得所有人真挚的赞美与认可。
在韩易看来,后者,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
绝不是“我不允许你说我不行”,而是“任你怎么说,我一定行”。
艾米利亚埃尔哈特如是,露西斯通如是,玛雅安杰卢亦如是。
用强大自己,来改变世界。
“凯伦,会后就得麻烦你告知我方便的时间,我来安排见面。”
“下周二就不错,宥真。”面对自己这位同样利落干练的半岛同胞,凯伦郭说话的声线都要柔上两分。
“好的,4月26日,check。”
“如果这首单曲没问题的话”看到赵宥真将日期记在acbook的日历里,韩易才稍稍提高声调,提醒众人将注意力继续投入到o eyes的单曲推广话题中,“我们本月底就可以进行单曲发行了吧”
“是的,我在想,也许周五就可以上线。”凯伦郭回答道,“这本来就是一首在undcoud上发行过的单曲,歌手也是新人,不需要预埋链接,也没什么多余的物料需要准备,一切都已经就绪。”
“好的。宥真那边的歌单推广计划,你们看了吗”韩易指了指放在面前的iad屏幕,“会议开始之前已经通过邮件发送给各位。”
“看到了,我觉得是个非常有新意的推广方式。”
凯伦郭的视线与赵宥真交汇,递去一个代表认可的浅笑。
“其实,在idj我们两年前就在讨论歌单对音乐的推广作用。我离开之前,已经有一个项目组专门在对接歌单主了不过,大型集团,你明白的,各种流程要走无数遍。”凯伦无奈地耸耸肩,“所以,看到你们在做这件事,我其实很高兴。像我们这种体量的公司,就应该具备超前于时代的视野和随时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灵活性。”
韩易认真地听着凯伦郭的分析,心下了然。他回到的不是naster与盗版猖獗的互联网野蛮时代,活在2016年的音乐界专业人士们也肯定不是傻瓜。歌单的力量,应该早就有人注意到并且已经开始试验了才对。
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大规模的推动起来,除了sotify、ae ic和tida这样的平台还没有向歌单倾斜官方流量之外,环球、索尼与华纳内部冗长乏味的工作流程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障碍。
批预算要过会,联系歌单主这种“外部承包商”需要副总裁的签字审核,就连做个t,都得按照公司的规矩,不能用未经授权的截图和音乐案例。
这种比起强生、拜耳和罗氏等一众制药公司也不遑多让的官僚主义,新技术和新理念的推广能快得起来就见鬼了。
不过,换句话说,对于三大音乐集团这种巨头来说,他们现阶段的工作目标本来就不是持续不断的革新,而是在保证能达到年度营收目标的情况下稳步提升股价。
进步与保守,不以少数人的意志为转移,一个组织发展到特定阶段,必然会倾向于守序状态。划时代的创新与变革,绝大多数都是自初创企业肇始,而这正是韩易赌自己在未来几年内有能力与三大平分秋色的底气。
“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吗,赵小姐”
远端的阿布蒂亚姆举起手,问道。
“我是执行者。”赵宥真才不会在这种方面贪功,“韩先生是最早提出这一想法的人,他说大规模的歌单推广,会比平台本身的首页推荐更加有效。”
“没错,我们的观察也是如此。”凯伦郭接过话头,“越来越少的人会去浏览首页,莪们的用户调查显示,大部分人都觉得首页推荐的歌曲不够酷,因为它们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大众商品。现在,特别是年轻一代的用户,打开流媒体平台,不是直接进入自己的收藏,就是浏览其他用户的歌单。”
“这就是我和宥真想要把赌注下在歌单上的原因。”
韩易为这一策略定了一个最终基调。
“没有什么比歌单更能让一个独立音乐人脱颖而出的了。”
“我本来以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