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瞧见主君到府门接我,我便知他定是无事献殷勤。”
“原我以为是我们相敬如宾惯了,担心我的话才会羞于出口,可如今才知,不过是不担心罢了。”说着,君母拍了拍袖子,又道“罢了罢了,当初是我死缠烂打要嫁给他,也不怪他无心。”
“主君定是担心君母的,不然怎会到门处接君母便是想问,主君寻个时间问君母一事不就得了,况且,今早主君也无问此事。”李妈妈说。
“他哪是无问,他是不敢问。”君母一语道破主君;李妈妈听着好似有理,故而也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君母想了想,一脸忧思道“只是这事还未同祈哥儿讲李妈妈,后院戏班的事你先替我去理了,这事我必须跟主君参详好,最好今夜寻祈儿来说明。”
听此,李妈妈点了点头,这会领着两个女使便朝后院行去;君母又对身后一女使吩咐道“你到祈哥儿院里去传话,便说晚些时刻主君寻他有要事吩咐,切莫出府。”话落,女使领了命,这就速速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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