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咱俩的事,你觉得好么你喜欢她是你的事,但咱俩和捕蝉的事她没必要都知道。”
听到“老婆”二字,端木的酒似乎醒了些,“咣”地把酒瓶放到一旁,抄起叶英留在桌上的饮料杯猛吸了几口才放下。
见端木这个样子,董锵锵心念一动“你不会是要跟她结婚了吧”
端木沉默半晌,叹气道“她上个月没来例假。”
“那恭喜你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结婚酒席在国内办还是德国办”董锵锵抓住一切能调侃端木的机会。
“恭个屁的喜,我我又不打算结婚。”憋了半天的端木到底还是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光谈恋爱不结婚你这么想的”董锵锵以前不知道端木对婚姻是这种态度,还以为他是着急结婚的那类人,“那叶英知道你的想法么她如果有了,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看她不是个善茬儿,又是学法的,你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说起来她跟你确实也般配,你俩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董锵锵揶揄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小曾是因为这个才和他分手的么
“我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一个人无忧无虑,要多自由有多自由,结婚太麻烦了。那你呢你会跟杜蓝结婚么”
“应该会吧。”
“听我的,谈谈恋爱就行了,结婚还是要慎重,尤其是男的,年轻时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什么都见识见识,等以后有了钱和事业,什么样的找不到”
端木正说着,就听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传来,他赶忙掏手机,等翻开机盖才发现不是他的手机响。
“还以为是客户,”端木不耐烦地把手机盖一合扔到一旁,提醒董锵锵,“你手机回头换个铃声。”
等董锵锵拿出手机才发现自己有两个未接电话,他以为又是雷兰亭打来的,调出来才发现一个是房东,另一个是郑春花。
房东很少打他电话,他不知房东是不是又碰到了麻烦,急忙回拨,房东接的很快,这让他暂时松了口气。
“尤利娅女士,您找我”
“董,你什么时候能回特里尔”
“我想可能是”董锵锵望向端木,端木左手比了个“三”,右手比了个“五”,董锵锵会意,“周六。”
端木点点头,很满意董锵锵的善解人意。
“你能不能早点回来”房东问的很直接。
“您有什么事么”
房东在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才缓缓道“我想让你回来抓野猪,当然如果抓不到,能赶走也是可以的,你可以么”
董锵锵听的有些恍惚自己出发前还特意问过她要不要帮忙,她言之凿凿的说不用自己管,自己当时还觉得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现在过了还不到一周她就改了口,这不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么董锵锵不能理解。不过他也知道如果房东说不行,那肯定不行,但如果她说行,那也不是假客气,可他这周还得配合端木拓展客户,一时半会儿确实走不开。
没听到董锵锵的回复,房东以为他手机断线“董,你还在么”
“哦,尤利娅女士,我现在确实说不好回去的准确时间,我只能说我争取尽量早回。另外您方便告诉我是什么让您改变主意的么”
“前天下午野猪跑到邻居的后院折腾了一番,吓到了孩子,孩子被送到了医院。昨天后半夜,野猪越过篱笆墙袭击了家禽舍,家禽伤亡过半。我已经报警了,也问过猎人,但警察管不了,猎人人手不够,所以如果你有方法,希望你试试,就算抓不到也没事,能赶走也好。”
“好,我知道了,尤利娅女士,我答应您我会尽快赶回去。”
董锵锵还没挂断电话,端木就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你不能走哈,明天和周五还有两拨客户呢,你走了就我一个成光杆司令了,肯定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你让她等着去,早干嘛去了。”
“抓野猪这事我来之前问过她,她当时坚决不同意,我也没说什么,现在突然改口,我怀疑是有人找她麻烦。”董锵锵分析道,“弄不好是我们的恶邻,之前那恶邻因为我从国内回来还想让我房东把我赶走,结果被我房东怼回去了。”
端木听得出来董锵锵在求情,但依然不同意“我还想趁机扩大胜利果实呢,就算只能再签下来一家公司也能多些收入,现在是咱们的关键时期,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你看这样行不行周三和客户聊完我马上走,如果周四能解决,我周五早上肯定能赶回来,没火车票我开车也回来。”
“那你要是周四没抓到呢我又不是没跟你抓过,这抓野猪哪有准谱这事不用说了,肯定不行。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时提,摆明了是要拆我的台。要我说你这次根本不回,让她长记性,做人别装大尾巴狼。”
董锵锵知道端木现在酒力上头,说的都是气话,不打算再跟他掰持。他打算周三聊完直接走,和端木先斩后奏,房东那边他还是不想伤了和气。
“咱刚才说哪儿了”端木举起酒杯问董锵锵,这才发现酒杯里空空如也,“这个小叶怎么去趟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