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程行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姜鹿溪忽然问道。
“好了,别多想,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虽然你性子有些倔,但我喜欢,这世上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倔点就倔点吧,姜鹿溪要是不倔,那就不是姜鹿溪了。”程行笑道。
“你是不是对陈青也说过这些话?”姜鹿溪忽然问道。
程行闻言满头黑线,本想用手去捏一捏她的脸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因为手很脏,便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别撞我啊!会把你撞疼的。”姜鹿溪道。
程行:“”
“姜鹿溪。”程行忽然喊道。
“嗯?”姜鹿溪问道。
“你真有意思。”程行道。
“哦。”姜鹿溪哦了一声。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全名?”姜鹿溪忽然问道。
她不喜欢程行叫她的全名。
“不行。”程行道。
程行只要一被她气到,就想喊她的全名。
“哦。”姜鹿溪哦了一声,没再吱声。
“鹿溪。”程行忽然轻声喊道。
姜鹿溪闻言愣了愣,随后看了看厨房门窗外的杨树枝头。
那白杨的枝头上,有些什么悦耳的声音在叫着。
虽说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
但有时它的声音,也很悦耳。
程行又往锅里添了些豆秸。
这豆秸因为潮湿,点的时候虽然不好点着,但一旦在锅炉里烧起来,那么再潮湿,放进锅里也能被烧着,程行烧了一会儿,等锅开始冒出大量的白烟时,便算是烧好了。
“我去洗一下手。”程行道。
“堂屋里有热水,我去给你倒一下热水。”姜鹿溪忽然跑去了堂屋,把堂屋里暖壶的水拿了过来。
她往洗脸的盆里倒了些热水。
程行看着脸盆里滚烫的热水,这水应该是刚烧开的,要是昨天烧好的,哪怕是暖瓶保温的效果很好,也不至于过了一夜的时间,还能冒出那么多烟气。
“这水是刚烧开的?”程行问道。
“嗯,上午的时候烧了一锅水。”姜鹿溪道。
姜鹿溪用手碰了碰水,感觉到水很烫之后,便立马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么快抽出来干嘛?怎么不把手全放进去?”看着她的手指都被烫的有些泛红了,程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问道。
“我就是试试水温,就刚刚伸进去的时候疼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姜鹿溪道。
“刚烧开的水,不用试也知道很烫啊!”程行道。
“要试的,要是倒多了凉水,不温了就不好了。”姜鹿溪试了下水便知道了刚倒多少凉水,她倒了半碗凉水下去,这样就正常不烫了。
“可以洗了。”姜鹿溪道。
“你先洗吧。”程行道。
姜鹿溪刚刚烧了锅,手也有些脏的。
“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姜鹿溪道。
“那就一起洗吧。”程行忽然拿起了她那一双修长好看的纤纤玉手,握住这对玉手之后,只觉得像是握住了一对冰块,很凉,程行立马将其放进了温热的水中,然后帮忙洗了洗手,程行帮其洗干净之后,自己的手也就干净了,他拿过搭在旁边绳子上的毛巾,问道:“这是洗手用的毛巾吧?”
“嗯,是的。”姜鹿溪俏脸红了红,把目光望向别处,然后说道。
好朋友,帮忙洗洗手,应该是可以的。
程行用毛巾擦了擦她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擦了擦,然后道:“刚刚烧锅时,手那么冷,也不知道把手放过来暖一暖,跟冰块一样。”
“现在不是不那么凉了嘛。”姜鹿溪道。
“呵,那你怎么不说到了夏天还热了呢。”程行道。
“说不过你。”姜鹿溪道。
“自己先诡辩的,来了句说不过我,你可真行啊小鹿溪。”这下手干净了,程行用手捏了捏她那张绝美清纯的俏脸,然后走进了厨房。
程行打开锅,将放在篦子上热的酱豆和死面饼子全都拿了出来。
他拿出来后,又把篦子拿了出来,将锅里的红芋汤盛了出来。
“就在厨房吃,吃过了我带你去市里一趟。”程行道。
“去市里做什么?”姜鹿溪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想让你帮我一些忙。”程行道。
“嗯,好。”姜鹿溪点了点头。
自从去年高三真正认识程行以来,都是程行帮她的多,她还没有怎么帮过程行呢,帮他复习功课这些是不算的,因为程行他们家是给了她钱的。
所以难得程行有事情让她帮忙。
不论如何她也是要帮的。
所以即便程行现在没说什么事情,她也没有再问。
“你怎么不吃?”程行拿了个饼子之后,看着姜鹿溪没有去拿饼子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