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不弃方得有接触宣纸、欣赏宣纸、宣扬宣纸的机会。”
白面太医眉梢猛地跳动,一转眸飞快压下心头的激昂,“哦此话又怎么说”
显金你这太医咋这么八卦来她这儿听故事呢
好奇害死猫,怪不得在哪个宫斗剧,你都是个炮灰
显金向来不以最初的身世为耻,但要她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尚算陌生的人面前把家底抖落完那倒也没这么自来熟就在显金思索如何回应时,不远处的号角吹响,意味着靠岸停泊即将结束,显金歉意地朝白面太医笑笑,“待下回见您,仔细说与您听罢,今日诚谢您出诊了。”
白面太医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栈桥,站上陆地方回头深深地看了“乙卯号”编号牌一眼。
像。
真像。
不仅像宗室的姑娘所以,他才会在一开始奇怪为何宗室姑娘的船舶排号这么远;
更像那个人。
那个值得他师父和他、和他,愧疚一辈子的人。
白面太医快步朝前走。
下回见面的机会,短时间内很难有。
进入海湾后,四月的天气竟接二连三地来了几波风浪,风浪后便是海上一时有、一时无的大雨。
船没法靠岸,只能仗着体量庞大无惧风雨,继续向前走。
海上天气湿润,又有大雨倾盆,显金很担心“乙寅号”上的纸张受潮。
待一个风和日丽,结束了一波太阳雨的午后,船舶平静地顺应北上的风,静止地停驻在海面上。
“乙寅号”向显金靠近。
显金大声道,“纸,纸,纸没事儿吧”
“乙寅号”船头上的乔徽蹙眉道,“我摸着挺干燥的,但船舱中放置的石灰粉和炭木都有些发潮你要不过来看看”
显金
“我咋过来游泳还是腾飞”
乔徽单手一捞,肩头一扛,一块长长的宽宽的木板顺势搭在了两艘船的船楦上,探出身伸出手,递到显金跟前,“两条船挨得很近了,最多两步,我牵你,必定不叫你砸进海里去。”
显金评估了一下危险系数,自然地将手放进乔徽手里,提起裙摆就跨上木板,转头问恒溪,“一块去看看”
恒溪看了眼一脸平和的乔徽,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意,娇娇弱弱,“我我便算了。前天才止了吐,这么高,就算挨得近,我也害怕的呀。”
乔徽不动声色地回了恒溪一个眼神确认过眼神,你是友军,缴枪不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