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矛,可若是没有煞气的加持,只靠他一把短剑一面大盾,也不可能挡得下那么多蛮人的攻击。
所以他一直都携带着这两样兵刃,即便他后来当了掌兵使之后,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但只有这两样兵刃,才是最为契合他的。
他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他们的合作完美无缺。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山炳愈发地恍惚起来,他有些想不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煞气没那么好用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自己不需要手中的剑盾,也可以获得力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山炳有些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是要死了。
人要死的时候才会回忆往昔,这是很多前线战兵都知道的忌讳,所以他们大多都不会谈论家乡,不会谈论出身,也不会跟人聊任何生活上的事情山炳自己也是一直都恪守着这项原则,他只当自己的记忆是从当了战兵开始的,至于之前的事情,他一概不提。
可现在的话,他却想起了那片毁在山贼手中的家乡,想起了他的父母,想起了那个被山贼杀死的青梅竹马,还有同乡送他的那把短剑。
“原来这把剑,是这么来的啊。”
山炳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右手,那原本应该持着短剑的手,早已空无一物。
应该是在被打飞的时候脱手了他记不太清了。
不过这种事已经无所谓了,一切都要
“嗡”
就在山炳即将闭上双眼的时候,却有一道白光划过他的眼前。
那道白光,看起来是这么的熟悉。
“你”
眼看着那道白光钉入草原骑将的咽喉,倒在地上的山炳瞠目结舌。
“是你吗你来救我了”
“是我,我来救你了。”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山炳的耳畔,一条更熟悉的臂膀将他撑了起来。
那是姜文远的声音。
“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你的贯日击呢”
“我小心”
山炳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另一个挥舞着大刀的草原骑将,猛地冲了过来
“他们的煞气”
“无所谓。”
一边这样说着,姜文远一边挥动铁尺。
只见那厚重大刀所挥出的煞气腥风,竟轻而易举的被刮开了。
“你这是”
山炳看的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
如此浓重的煞气,如此凶狠的攻击,连他都被当场打飞,跟他水平差不多的姜文远,怎么就能如此轻松的
“怎么就不能等等。”
姜文远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山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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