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十万八千里。对于此人,谢某打骨子里鄙视,实在不愿与他走的太近。”
“陆庭湘如此善变,我们不必睬他”
“不行”谢玄打断义愤填膺的邓泉,思忖道,“寻衣刚刚回到贤王府,大局未稳,不宜树敌,尤其不能得罪陆庭湘这种雕心雁爪的小人。我意,对陆庭湘这种人逢场作戏即可,推心置腹大可不必。”
“那今夜”
“既是逢场作戏,便要正大光明。”谢玄蔑笑道,“私下见面难免惹人猜忌,待明日再找机会与他、左弘轩、妙安一起叙旧。”
“府主的意思是今夜谁也不见”
“不”谢玄神情一禀,正色道,“今夜我只见一人。”
“谁”
“少林方丈,玄明”
“为何”
“因为吴双。”
“这”
见慕容白、邓泉一脸茫然,谢玄诡谲一笑,解释道“我很好奇,吴双与少林究竟有什么渊源他今天拿出那封令玄明态度大转的密信又写些什么”
“这”
“还有”谢玄眉头微皱,一边向慕容白、邓泉道出内心所想,一边渐渐陷入回忆,“吴双第一次现身是在武林大会,他暗中调换纸签,帮府主顺利晋级第一场比武。因此,府主能在武林大会上夺魁,算起来也有他一份功劳。府主曾追问吴双为何帮自己,吴双回答因为府主曾帮过一个人,他只是受人之托。因此,我想替府主查清楚,他和吴双究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吴双口中那位曾被府主帮助的人又是谁”
慕容白听的似懂非懂,踌躇道“难道玄明知道这些秘密”
“我不知道玄明对吴双的秘密究竟知道多少。”谢玄坦言作答,“但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更重要的是,如果吴双与贤王府真有什么鲜为人知的渊源,对我们也算一件好事。”
“好事”邓泉一脸愕然,“吴双可是耶律钦的儿子,府主不会想拉他进贤王府吧”
“当然不会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对少秦王身边的人了解越多,日后打起交道越容易把握尺度。”
“有道理”
“吴双的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点一滴地调查清楚。丹枫园的局势你们也不必过分忧心,我自有应对之法。”谢玄心不在焉地摆摆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言辞变得谨慎而凝重,“当务之急我有一件更重要的差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什么事”
“先和我说说贤王府的消息。”面对群疑满腹的慕容白和邓泉,谢玄话锋一转,不答反问,“凌潇潇和武当余孽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
慕容白与邓泉相视一眼,二人皆欲言又止,似乎心有顾忌。
“这里没有外人,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藏着掖着。”
“是。”在谢玄颇为不耐地催促下,邓泉眼神一正,拱手作答,“回禀府主,据留在府中的弟子传出来的消息,凌潇潇回到贤王府后先派人布置灵堂,后派人打造棺椁灵柩,用以收敛清风、雁不归及死难武当弟子的尸首。她将武当人马安顿在客院休整,独自返回内院收拾东西,甚至连晚饭也是各吃各的,并未聚众密谋。从他们的举动推测,凌潇潇既无伺机复仇之心,亦无鸠占鹊巢之意。料想他们打算在贤王府对清风、雁不归进行哀悼,而后再扶灵返回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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