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宗门家族的秘法。
可这种事一来没人有证据,连那些宗门家族自己的掌权人都没有出来指证,其他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没想到现在文宗竟然也被别人偷学了秘法,这代表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以文宗的强大和霸道,他们抢夺别人家的秘法固然有错,可别人要是敢偷敢抢文宗的秘法,那是万万不能的。
从孔正扬的话语之中,他们都潜意识觉得秦阳刚才施展的手段,就是文宗的言出法随。
这样一来的话,孔家父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只不过这个时候清玄宗正副宗主的神色也极为震惊,这好像并不像是装出来的,这又让旁观众人若有所思。
“秦阳,我在问你话呢,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偷学的言出法随”
安静的气氛之中,广场之上的孔正扬见得秦阳不说话,便是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而且还多问了一个时间。
这是孔家父子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发生的事情。
他们必须要从秦阳的口中,挖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要将这一件事的每一个细节都了解到,才好有下一步的动作。
一旦挖出线索,或者说有可能让言出法随修炼之法泄露出去的风险,他们就会掐灭一切的苗头,彻底斩断这条线索。
“你这人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言出法随了”
然而就在孔正扬第一次问话声落下之时,从秦阳的口中,赫然是反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差点将文宗天才的肺都给气炸了。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秦阳才说过“就你会言出发随吗”这样的话语,怎么转眼之间就不承认了呢
孔正扬自己固然是个腹黑之人,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脸皮比起秦阳来,简直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
秦阳这张脸,简直比城墙还厚啊
事实上秦阳刚才确实是说过那样的话,可现在他精神念力感应,清楚地知道这个事情好像闹大了。
北方高台上那道站起来的身影,正是文宗宗主孔文仲,一尊货真价实的玄境大圆满高手。
从孔文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还有对方的脸色之上,秦阳就知道自己不能承认偷学了文宗的言出法随。
更何况秦阳否认也不算是撒谎,因为这确实不是言出法随,而是属于精神念师的手段。
“秦阳,你”
孔正扬真是被气得不轻,现在他心中先入为主,认为那就是言出法随,所以他必须得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孔正扬,你是不是觉得所有跟你们文宗手段相似的东西,都是你们文宗的”
秦阳不待孔正扬把话说完,已是直接开口打断,而这样一句反问,可就有些诛心了。
“比如说武侯世家的阵法,又比如说杜家的酿酒秘术,又或者说我秦阳刚才施展的手段”
秦阳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而被他点到名的两个家族之主,脸色都在这一刻变得很不自然。
毕竟秦阳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就算他们敢怒不敢言,但这个时候从别人的嘴里面说出来,他们都感觉到一抹舒爽。
你们文宗做过哪些龌龊事,你孔文仲施展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
事实上大多数人现在都想到了一些东西,只是慑于文宗和孔文仲的强大,不敢将其宣之于口罢了。
没想到那个清玄宗的弟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将之搬到了明面上,这是要再次跟文宗撕破脸皮的节奏啊。
“秦阳,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说的那些事,我们文宗可没有做过”
短暂的安静之后,孔正扬陡然抬高声音。
而这样有些失态的表现,也让秦阳的嘴角边上翘起了一抹阴谋得逞的弧度。
事实上这些事只要当事人不说,秦阳是不可能有什么证据的。
只要孔正扬来个矢口否认,他就没有什么办法。
可有些事情,你一旦掉落到了自证陷阱之中,那就是越辩越黑。
到最后拿不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别人就会下意识相信那个诬蔑之人。
原本是需要别人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做了坏事,现在却要自己去找证据证明自己没做坏事,这就是所谓的自证陷阱。
很明显孔正扬已经落入了秦阳的自证陷阱之中。
现在就凭他干巴巴的几句否认,还有身上的爆发出来的愤怒,明显不足以取信于人。
“秦阳,你不要东拉西扯,我们现在是在问你,你是从何处偷学了我们文宗的言出法随,你只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行了”
好在文宗可不仅仅有孔正扬这个血气方刚易怒的年轻一辈,这个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北方高台上传出,不用看也知道是孔文仲这个文宗宗主所发。
显然孔文仲的城府和心智都要远高于孔正扬,他也不屑去找那些所谓自证清白的证据,因为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