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做证。”阎埠贵也看不惯,他是当老师的人,学生考不好,老师有时比学生还心烦。结果学生家长这样就没意思了。更不要说,他们收的又不是学生家长的工资。
“你……”刘海中指着阎埠贵,又回头指着欧萌萌,全身都直抖。
“小秦,老刘是太生气了,也难怪他,你帮别人家孩子都考得好,怎么就到光齐和光福就成这样了。”一个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
“就是,就是,你这是报复!”刘海中夫妇一下子找到了理由,就跟新仇旧恨一样。
“我报复什么?您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欧萌萌故意言道,想想,“要不,谁去找一下街道和派出所,替刘师傅报一下官,刘师傅有什么委屈,和街道,派出所说,若是我有罪,让他们来抓。”
“小秦!”阎埠贵忙笑着打圆场,“二大爷不是一时生气吗?咱们一个院,光福考砸了,现在总要想个法子。好歹你也辅导……”
“千万别这么说,我担不起。”欧萌萌忙举手,“光福没考好,刘师傅不开心,我理解,但您说我在报复您,这就让人听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就您做了对不住我的事,不过,我把话放在这儿,我当教师的那一天起,就没做过一件,违背教师良心的事,您可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的我职业操守。所以,这会子,不是您要报官了,我该要报官了,您还想讹我不成?”
“我不跟你说,你会说话,我不会。”刘海中又结舌了,“你就是不敢承担责任。”
“行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光福这回没考好,您就要我承担责任?那么,您的要求又是什么?报官,说我浪费了您儿子的时间?”欧萌萌笑了一下,站直了。坦然的看着他们。其实她是知道刘家的意思的,或者说刘海中的意思,他急需要找个人出来承担儿子失利的责任,以后就能说,孩子就是因为秦家的失误,让自己儿子没能上成大学。这也是她开头就要和街坊们说清楚的,她并不需要为刘光福的前途负责,而现在,她加重语气,其实也是让周边的人知道,这家人要讹自己,逼自己负责。
刘家又呆了,他们觉得自己又被打击了。他们刚刚都气愤极了,但是他们要什么?是啊,他们要什么。好像要什么都不太对。其实这会子,若是像贾张氏那样的单纯撒泼的人家,直接耍赖就完了。但是,问题是刘海中有点纠结,他一面觉得自己和以前不同了,不能这么耍赖,但是问题是,这么退回去,他又有点不甘心。
二大妈就是觉得刘海中要闹,她就得支持。至于说谁对谁错,这重要吗?
刚刚欧萌萌看光福,其实也是想知道他的想法。而光福躲到了父母的身后,这也是欧萌萌毫不客气的原由,刘光福是知道自己对他付出的心力的,结果因为害怕父母把矛头指向他,于是他沉默了。这点和当初的光齐有异曲同工的意思。所以,这家人,还真是一家人了。
“那个,要不大家散了吧?光福没考好,刘师傅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不过,秦老师又不是光福的班主任,只是义务帮忙。刘师傅和秦老师也都没问题。只是一时义气,我们还是好邻居的。”新搬来的那位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位,终于出来了。
之前搬到聋老太家,在轧钢厂工作,只是工作太忙,不怎么回来,今天估计难得休息,结果外头闹成一团,这俩口子也挺无奈的。他们原本不想管的,不过,他们就在自己家门口闹腾,这让他怎么忍。
大家其实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主要是大家也就是来看热闹的。谁家孩子考不好,敢去学校找老师?现在刘海中不过是欺负秦家孤儿寡母罢了。
不过,这会子,大家也不会真的出来主持正义,在大家看来,光福考大学,简直就是全胡同的大事,刘家报了那么大的期望,结果失利了,这不表示高中三年白读了吗?这谁受得了。
他们想的一样,你帮着全胡同的小孩子学习,人家都进步了,怎么到了光福这儿,就失利了。他们也觉得中间是有问题的。他们更想知道,刘海中到底给秦家下了什么绊子,让“秦淮如”下这狠手。而且他们想的是,怎么着也不该拿孩子撒气,所以这会,他们都默不作声。
“当初光福读高中可不是我姐建议的,我姐当时说,光福虽说用功,成绩不错,但是国家越来越规范,说明大学会越来越难考,建议还是像她一样,先工作,再升造。”京如这时从外面回来了,问清了,忙说道。
“是,这话我也听到了,我们老三也是一批的,当时我听话,让老三考的师范,考上了,今年毕业,已经分配到六小了。”阎埠贵说着话都忍不住有一丝得意,“老刘,好了,小秦这回也给毕业班的几个孩子开了小灶,几个初升高的,都考得不错,高中毕业就你们家光福一个。”
欧萌萌回头看了一眼阎埠贵,这位看着帮自己说话,但最后还是陷阱,直说了,自己水平不够,所以教小学,初中都是不错的,但教高中就不行了。而重点在自己现在是大学老师。
也是,阎埠贵在自己帮助下,升了一级,之后也就找到了方法,然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