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但有时候灵觉也会通过一
些方式提醒自己,比如说莫名心慌,比如说深夜梦中。”
说着易书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似玩笑着说道。
“我身在江湖,武功不说多强,但也不算很差,也曾遇见过一些江湖术士,有的交手有的交心,了解过一些趣事,今日便同你讲讲如何”
“嗯”
卓晴脸露出笑容,易书元便问道。
“那便说说这十三楼坊近日吧,这附近近日里可有什么怪事发生”
“怪事”
见卓晴面露思索,易书元想了下又解释一句。
“就是那种光晚能让你莫名心慌的事情,或许夜晚偶尔还会做一下噩梦。”
听到易书元这话,卓晴想了下才回答。
“若龙大侠这么说的话,近日确实做过几个噩梦,一些姐妹也和我说过噩梦的事情,不过大多和平日里的不快有关,只是
“只是什么”
卓晴想到了楼中近日里艳名正盛的女子,她二八年华即将出阁,初夜可谓是牵动
了京城多少风流才子士绅权贵的心。
“没什么”
在楼中说其他姐妹的闲话,若是被传了出去可不好,尤其对方风头无两,毕竟眼前的江湖客虽然令人倾慕,却毕竟是外人。
易书元也不强行追问,对方虽未开口明言,但他已经知道确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那可有人失踪或者一些认识的人某天突然就看不到了。”
卓晴脸露出笑容,摇了摇头道。
“这在十三楼坊如何能算得怪事呢有些人走了能会知一声已是姐妹情深,多得是默不作声的离开,也有一些因为犯了什么事死的,我们这里,本就没什么情义,还不若有客人马风来得稀奇”
“马风何意”
易书元皱眉问了一句,他看看灰勉,抬头望向他似乎也不清楚,便再次看向卓晴。
卓晴愣了一下,看着眼前江湖客清澈的眼神,又是觉得好笑又是升起一股久违的羞涩,这种很平常的话,在此刻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就是,就是宾客,云雨之际突然猝亡”
易书元恍然大悟,学到了一个新词。
午后过去一会,楼外似乎热闹了起来,水榭这边离得远相对安静,但嘈杂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正在沏茶的卓晴便道。
“是花车队伍回来了,那车便是近日就要出阁的姐妹,名叫陆潇潇,不知多少才子多少权贵都想一亲芳泽,只不过也并非有权有势就行了,看缘分。”
“缘分”
卓晴显然已经放开了不少,便带着三分讽刺道。
“对,缘分,这十三楼坊花魁初夜的缘分,也是京师之中约定俗成的游戏。
既然是游戏,自然也有规矩,任你有钱有势,但总规天外有天,这游戏规矩,大
家都遵守才有意思,才有争夺玩物的趣味”
这种话换其他任何一个客人,卓晴都不可能说,但半天接触下来,在易书元面前
却说得十分轻松,说完还带着笑意看向易书元。
“龙大侠既有江湖豪气,又有几分才子儒生的随性洒脱,若带着这份气度前往争艳厅,说不定有很大机会得到青睐,方才我来这之前,可是有几位姐妹都想过来的。
“别取笑我了,龙某兜里这几个子不知道还够不够付这饭钱呢,凑什么热闹”
卓晴笑了笑正要说话,却见易书元神色变得有些肃穆。
“而且龙某方才不是说过么,和江湖术士也有交流,实不相瞒,今日龙某前来赏花,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
闻言,卓晴心头也是一跳,心里莫名有些慌了起来。
“如何不对劲”
“嘿,就当龙某说笑,卓姑娘听过便忘了吧,龙某怀疑,这十三楼坊中有妖怪作素,不是说开阳河神神陨了吗,可能就是没了河神,有妖物少了镇压呢
易书元半真半假地说着。
“嘶妖这世真有妖怪啊”
躺在易书元怀中休憩的灰勉此刻抬起了头,虽然不能叫不能说,但那态度在易书元看来已经十分明显。
不但有,而且身边就有。
“其实正常情况下,还是不信为好,不过有时候也不能失了敬畏。”
卓晴听得有些身发毛。
“龙大侠您说得我都不敢出去叫晚膳了
易书元念头一动,便再次说道。
“卓姑娘,伸出手来。
卓晴便下意识将右手伸了过去,易书元右手呈剑指,隔着一寸距离凌空在女子手心处画了起来。
卓晴只觉得手心很热很痒,随后有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扩散到全身,一时间眼睛都,瞪大了一些。
“这便是武者的内力”
“呃,算是吧,我以术士之法在你身刻了一道符咒,危急关头它或许能护住你,只要你心念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