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张总吗怎么有时间给兄弟打电话了”
苏辰打趣地问道。
打来电话的是自己的死党,张达。
两人关系一直不错,不过前段时间他好像忙的很,一直都没顾得上联系。
电话那边的张达,似乎也有些春风得意
“你那边生意不是不太好么,我准备搞一个公司,要不你把你那店关了算了,来我这当总经理”
“听你这口气,是赚大钱了”
苏辰有些意外,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富二代,说是负二代还差不多。
怎么会突然成立一个公司
“差不多吧,前不久我去快递公司工作了一个月,刚好碰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我们深爱着彼此,她给我买了座海景房,又买了辆宝马。”
“嘶,你这滋润啊”
“哈哈,你放心,哥们我可没沦陷我是发誓不吃软饭,决定自己创业,所以我就自己开了家公司,准备靠自己白手起家”
“不对啊,听你这阵仗不小,你公司哪来的启动资金”
“她给的啊,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我创业,她支持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嗯,有志气”
简单寒酸了两句之后,苏辰面色复杂地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短短两个月,这家伙就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他的婚礼定在下周,这次打电话主要还是邀苏辰参加婚礼,刚好,苏辰也想借着婚礼,冲冲喜。
jz市
金阳街道
商业中心圈。
夜色笼罩在整个城市之中,凌晨时分,时间悄然磨灭了现代化城市中的霓凰灯光,一切仿佛尘埃落定,各个商场的灯光逐次关闭,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在,早已不复白日的人潮汹涌。
此刻,一栋上世纪风的复式茶楼会馆,一抹明亮还在黑暗中苦苦坚持。
茶楼坐南朝北,其中听客座与讲台环形而搂,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听书场景。
讲台之上,醒木在案
一道人影坐在案前,手中拿起醒木,往案前啪的一声,将醒木一拍
清脆的声响立刻绕着整个茶楼震响
茶楼之上斑驳的老旧漆面并不影响茶楼独特的回音,声音绕梁而升,聚而难散
待得醒木声音缓缓消散。
那道人影,沧桑的话语传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
“再来一场啊这半天我都听进去了,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是啊,我们听得可入迷了,老头你再给讲讲”
场下,两三听客在其中听得如痴如醉,却看他们的身份,像是刚下班回家的工人。
像这样的茶楼听书听戏,在过去那都是富贵人家才消费的起的玩意,现在伴随着各种文化的传入,这样的说书人和茶楼已经不多了,生意自然也是不如其他的玩意红火。这些人下班的时候看见这座茶楼开着,便想着进来看看,没想到,连收票的人都没。
隔壁的电影院天天满座,即便深夜也有人包夜去看。
这边的茶楼却是不复往日光景,即便是大门敞开,也没几个人愿意进来。
于是,这些人搁这白嫖了半天,临了,看到其上的说书人结束了。
还不忘了喊两句再来一场
倒也并非没钱听,而是他们觉得自己在照顾说书人,反而白嫖觉得理所应当了。
正听到吕布戟射辕门的时候,戟飞到了一半,不讲了。
多少也是有些难受。
看着台上的说书人一直不动,他们嚷嚷着
“再讲讲啊,这一说都还没讲完呢起码这一说给讲完吧”
台上,
乔襄面色苍白地扶着案桌,并非是他不讲了,而是没力气讲下去了。
往先被人称为大师的他,曾说尽多少江山风雨,岁月山河。
口若悬河,衣染风尘的他,也曾美了多少世间江湖传说。
如今的身子状况不行了,就如同这说书唱戏一行,似乎一并接近了暮年
他这一辈子精通京剧国粹技艺,也是一名说书人,唱戏说书算是他的本行,在圈子里堪称大家,可惜,他还是无法挽回其凋零,无人继承之的颓势
尤其是这些年龙国京剧说书之中的那些大师,泰斗相继离去,国粹一行,更显得凋零无比
自己时日也不多了,就像热衷于这些的人们一批批地老去。
那些工人看着老头子不讲了,也没了兴致,顿时纷纷离场。
准备明个再来接着白嫖。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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