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瓶治疗药水,嘴角抽搐,痛的汗如雨下。
这样简单明了的治疗方案看的拉纳眼皮直跳。他重新收回断钢剑,握持斩马剑在手说道“那么,无论贝伦乌斯那边的战斗胜负如何,我们都要尽快清理这些叛军。”
缪拉从背后取下一面盾牌抛给诺娜,自己双持长戟立在她的侧后。
六个叛军披甲和上百叛军步兵举着长枪利斧,向缺口再次冲锋。
守卫在那里的三个修托拉尔突然离开了他们的阵地,以诺娜为先导向他们逆袭而来。
“投枪”
“射杀他们”
为首的六披甲取了破甲投枪在手,向着迎头冲来的诺娜掷去齐射。他们一定都曾经是军团老兵,连技战术都如出一辙。
投枪先是穿透护盾,接着在坚固的盾牌上发出一连串的破甲声。虽然它们的力量被两层防御削弱,但还是有一支投枪刺伤了诺娜的胳膊,另一支贯穿盾牌后击中了她的胸甲肩部,直接将她击倒。
诺娜尚未倒下,缪拉已经从她的背后闪出,长戟如闪电般穿透了一个躲闪不及的叛军披甲,打的他倒飞出去,直接在人墙中凿出一个缺口。
缪拉毫不停顿,直接从剩下的披甲身边穿过,一头冲进紧跟在后的叛军大队中间。长戟在血肉间横扫,斧刃和枪头撕开漫天血雨。好些叛军试图从后面围攻他,突然被一个沉重的铁球扫过。
长戟的尾部配重像陨石一样在人脸间冲撞,带起噼噼啪啪的骨裂和惨叫声。
叛军披甲刚要回身营救。一个凶残的黑影像陨石一样直接跃进了缪拉凿开的缺口。
拉纳轰然落地。他单膝而跪,肩扛沉重的斩马剑,寒光闪闪的双目扫过四周,嘴角闪过一份残酷的笑意。
森然的剑锋如狂风席卷。簇拥在身边的叛军披甲突然就失去了重心。等他们回过神来,便看见黑狼一般凶残的战士正在用斩马剑在他们的膝盖间肆虐。
两条喷着血水的短腿还呆呆的立在泥水里,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小腿。
短短的一次突击,三人就破开了叛军的队列。拉纳和缪拉转眼间斩杀了全部的叛军披甲,向惊恐万状的叛军步兵发动追击。
两人如狼如羊群,砍瓜切菜一般大肆屠杀。
这一队叛军的步兵比之前两个波次坚韧勇敢的多,好些人殊死相搏,半步不退。
叛军们用密密麻麻的短枪刺来。枪头撞上护盾,接着在倾斜的胸甲上纷纷折断。破碎的枪头甚至弹飞到枪兵的脸上。
“这是什么防御”
一阵阵惊呼声中,拉纳的大剑将顶盔贯甲的叛军小头目撕裂,缪拉的长戟扫过人群,斧刃掀起一片碎肢。无论有甲还是无甲,在他们的攻击下都和纸糊一般。
“这是什么攻击啊”
叛军中的勇士发动一轮又一轮的冲锋,但是他们既不能贯穿拉纳他们的重甲,自己也在雷霆般的打击下即刻死亡。
一队投枪手挤了过来,在一旁摆开阵势,准备用破甲投枪来消灭修托拉尔。但是,不等他们和混乱的大队错开,身披重甲的拉纳已经冲进了他们之中,像割草一样将他们成片杀死。
叛军们疯狂的追击上来,但是他们的速度也追不上重剑重甲的非凡者。等到他们赶到投枪手的阵地,拉纳已经留下遍地碎尸冲进了一群弓箭手之中。
“这是什么速度”
坚韧的叛军在惨烈的伤亡下动摇了。他们是很勇敢,但是也从未遇到过这样打不穿、防不住、追不上的敌人。两百多人的叛军精兵像狂风中的树苗一样岌岌可危,而拉纳和缪拉就是两股飓风。
“怪物啊”
一个叛军惨叫起来,拔腿向后面的木筏逃去。
“拜耶兰的骑士都是怪物”
“败啦,败啦”
叛军在极短的时间里损失了近一半的士兵,剩下的人疯狂的逃向来时的木筏。在水位较深的区域,还有更多的叛军援兵赶到,但是他们一看血肉横飞的战场和凶残的徒步甲骑兵,就一起崩溃了。
成片的叛军像倒卷的草席、退潮的海水一样向后翻滚溃逃。他们惨叫狂呼,疯狂的逃向后方,甚至不管会不会游泳都一头跳进混浊的水中。
拉纳和缪拉正要追上去把他们杀个干净,突然听到了诺娜的声音。
“你们两个,快回来,贝尔蒂埃他们撑不住了”
激战中的贝伦乌斯正在龟裂、瓦解。虽然它是强大的元素领主,但是它的力量受制于降临魔咒的局限。它也没有自己的武器和装备,完全靠魔力和兰斯消耗。
在杀伤力惊人的链枷打击下,它节节败退,最后终于碎裂开来。
贝尔蒂埃和德迪乌斯以人类的形态重重摔在地上。他们面色和嘴唇白的像纸一样,精神力极度衰竭,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呼终于”
兰斯喘了口气,举起链枷就朝着德迪乌斯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呯”
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手腕,竟然将这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