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什么的,不过都没有佐证,行李也都被偷走了。”
格里菲斯深深的看了芬兰一眼,倒了两杯热水,又要来两块的三明治,准备自己去亲自问问。
“喂喂喂别这么看我”芬兰嚷嚷起来,“我自己觉得态度挺好的,没有刑讯也没有逼供,小姑娘看起来都是自愿说的”
夜空突然被照的如同白昼,雷鸣电闪向着大地宣泄怒意,简直要将大地劈开。
接着,阵阵惊雷翻滚而来,道道闪电像是永不停息一样敲打在大家的心脏上,让人不寒而栗。
“这闪电有些古怪,”格里菲斯来到窗外,看着恍若白昼的雨夜,“我怎么感觉它们都劈在同一个地方。”
“怎么可能呢,”芬兰摇摇头,“不过这个季节倒是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雷电。我们的法师塔不会给拆了吧”
地动山摇般的电闪雷鸣之后是更加狂暴的瓢泼大雨,雨声像鼓点一样,连室内的人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保持戒备,”格里菲斯说道,“所有人武装起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约一刻钟后,雨势渐渐趋缓。
就在大家纷纷准备趁雨势减弱离开的时候,恐怖的雷鸣砸开了法师塔的大门,一个两米高的男子昂首挺胸走了进来。
他留着金色的板寸短发,脸庞英俊且刚毅,双目直视前方,仿佛天地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动摇他的内心。魁梧的身躯上健硕的肌肉一块块隆起,比完美的雕塑更加挺拔俊美。法师塔里的几十号人为之侧目,在场的士兵、文员和滞留的平民用惊讶、羡慕或是贪婪的目光打量着他。震惊之余无法将目光移开。
他没有穿衣服
雄壮的男性象征和礁石般的肌肉在人群中前进。男人们无不惭愧地避让开来。
他稳健的脚步走过实木地板,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就像是人马具装的甲骑踏过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所有人看着他一时都呆住了,犹豫着是不是该吹响警笛一拥而上把这个男人带走。
从肌肉和体型上看显然经过严格的锻炼。面容如同军人般刚毅但是举止异常,是受到战场创伤的军人吗格里菲斯飞快地在心里给裸男做了一番人物画像,将他归类到精神异常者的行列。
芬兰瞅瞅格里菲斯,然后冲男子叫道,“嘿伙计,你这活看着不错,不过比我还差点。”
裸体金发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芬兰,仿佛在看一块肉排“哈米斯在哪里”
“啥”
“告诉我哈米斯的位置,立刻,”裸体金发男子的话语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在场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站在原地,举起双手你也是邪教徒一伙的吗”格里菲斯大喊一声,一支投枪已经被他拔出握在手里。
话音未落,军士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从他身边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砸碎一片桌椅。
“哈米斯在哪里”陌生男子一个冲锋打飞了军士长,用平稳雄浑的声音向格里菲斯问道。
在场的城防军纷纷亮出武器。金发的邪教徒突然转身握住了一根立柱,双手发力,立柱和大厅都震颤起来,抖落下无数灰尘和碎石。
“你要干什么”
“住手”
大厅里一片叫喊。格里菲斯问都不问,破甲投枪脱手激射而去,钉入了邪教徒男子的胸膛。这个巨汉被击退了两步,却对足以致命的重伤竟然视若无睹,双手发力直接将立柱从地上拔起。
“哇啊”在场的城防军逃开一片。失去支撑的一大块二楼地板直接塌落下来。
“展开攻击”格里菲斯怒吼道,“发出警报,我们需要支援”
话音刚落,邪教徒已经挥舞手中的立柱大步而来。所到之处无论人、家具还是地板无不四散而飞,惨叫声接连不断。
格里菲斯眼看着巨汉扑来,抓住一瓶次级减速药剂就往地上砸下。邪教徒立刻陷入了减速效果。
他的第二支投枪已经掷出。这一击贯穿了邪教徒的腰腹,却是依然阻止不了他。
非但阻止不了,这个男人竟然只喷出一点黑色的血液,全然不像是人类被重型投枪命中的反应。
这东西不是人是傀儡吗
不等格里菲斯第三发投枪出手,一根立柱就呼啸而来。他急忙往旁边闪去,就这么一丁点的耽搁,邪教徒已经冲出了减速范围,朝着他一拳打来。
“嘭”
格里菲斯又想起了在呓语森林遗迹被伊莉雅伦迪鲁斯的幽魂痛击的经历。他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在惨叫,直接飞了出去。
“哐当”“喵”
还不等路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好几个城防军被从法师塔正门口丢了出来,一头摔进街对面的小巷里,几只惊恐的野猫从黑暗中尖叫着跳进一边的垃圾桶。
远在一条街以外的路人都能听见法师塔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摔打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惨叫和呼救,还有连绵不绝的警哨声。蕾蓓卡、滞留的民众和成群的城防军一窝蜂地逃出大门,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