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彭三鞭”
彭三鞭不自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怒极反笑。
暗自发狠。
也更让尹新月失望“我才是那个真的彭三鞭,让那两个假货出来跟我对质,敢偷我彭三鞭的请柬,活腻了”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父亲给了你两份请柬,两份都被偷了,还是被不同的人偷了”
“三分钟后,你推开此门。”
“我会在最顶端的包厢里看着一切。”
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快刀斩乱麻道“是真是假,一验便知我带你去见另外两个彭三鞭,别在这里乱叫,坏我新月饭店的名声”
大男子主义充斥在彭三鞭的心头。
尹新月厉声打断了彭三鞭的叫嚷。
“我不能从这个门进去”
出了这档子破事,如果还需要老丈人出马证明他是他,他彭三鞭也没脸求取这位好似白狐的尹小姐,更没脸去见那位远在外地的老丈人。
拍卖会的第一轮还没结束。
才随着尹新月的止步,而止步。
他是憨,不是傻。
连话里的重点都抓不住。
就这种蠢货。
搞的现在新月饭店不敢辨认。
“要论手续,另外两个彭三鞭的手续都比你全。”
如果这时被揭穿,三个盲盒到不了手是一个大问题,长沙驻防官欺名盗世又是一个大问题。
这倒不是对彭三鞭失望。
“我现在陪你进去,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你的身份,承认了你才是真的彭三鞭,所以在伱拿不出证据前,我不能陪你进去,你只能一个人进去。”
后面的三个盲盒更是遥遥无期。
“敞亮”
齐铁嘴哭丧着脸“诶呦,我的张大佛爷啊,你是从哪儿看出来,这是一件好事的啊”
“你说这彭三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
尹新月拍拍手,从一个服务生的手里拿过沙漏,把这个计时为三分钟的沙漏放在附近的桌子上,带着贴身侍女,在彭三鞭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转身离去。
“输了,就是当着所有名流的面输。”
齐铁嘴比了个大拇指。
跟着尹新月一路走到拍卖厅的门前。
“行了”
也就在同一时间,张启山与林朝辞也收到了尹新月的提醒。
似乎知道彭三鞭想说什么,尹新月淡定的把手一摆,示意彭三鞭闭嘴,继续听自己说“出了这档子事,本小姐也不好意思再要彩礼了,请柬上的规矩,从这一刻开始全部作废别不服,如果你是真的,那你弄丢请柬的责任,难道还要我尹新月和新月饭店为你这个大男人背吗”
既然她说了公平竞争,就一定是公平竞争。
“高”
顺着尹新月的逻辑想了想,发现尹新月说的也对。
“要的就是我们没准备。”
“不过,反正都乱了,那就通通按乱的来好了”
彭三鞭感激的一抱拳。
尹新月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
看似狠辣无情的规矩,因为新月饭店完全可以等老板回来再区分真假,不必如此着急,可在他彭三鞭的眼里,倒也不算是特别狠辣无情。
还没来得及开拍。
经过尹新月这般提醒,他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叫嚷会给新月饭店的名声带来多大影响,且,尹新月也答应了,承诺了要带他去对质,既然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再闹下去也就不好看了。
张启山笑了笑,反问道“一个没有请柬的人,想证明自己的身份,方法不外乎动手与掷财,既然掷财这一点废了,也就只剩下动手了二爷的功夫很高,可我的功夫也不是花架子,不就是使鞭子嘛,如此简单粗暴的分辨方法,对我们这种身份禁不住推敲的人,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尹新月的话让彭三鞭脸色一沉,但还没等彭三鞭想多,尹新月的后半句话便接踵而至,有理有据
“三个彭三鞭,说实话,我也分不清谁是真的。”
不管张启山的人品如何,他的手腕还是有几分的,能把老九门治的服服帖帖,底气自是十足,甚至还不慌不忙的押了口茶,这才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场大戏,我们是一定躲不开的,只不过,在出发前,我就预料到了这种可能,这位尹小姐的办法反而是把问题推到公开的角度了,对我们和另一位彭三鞭而言,是一件好事”
“那好。”
张启山倒没因为齐铁嘴这句表扬飘。
刚刚把鬼玺展示了一圈。
不至于连话都听不进去。
彭三鞭顿时收声。
就当是对他的惩罚好了。
她可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大小姐。
如果他是尹新月,碰见三个此前都没见过面的彭三鞭,让他辨真假,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此外,请柬的责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