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念,在定安城帮忙,这一帮,就是许多年,从定安城到燕国,再从燕国改朝换代,成了夏国中书省侍郎。
远在隆阳郡以东,无数旗帜、人影从南面的定安、长川聚集过来,原本泥泞的地面,都被人的脚掌覆盖,看不到泥土的颜色。
夏侯渊纵马飞奔宽敞的大道,一路穿行过人群,进入外面延绵的军队视线之中。
荀彧被他这段话给逗的笑出声,他坐到对面,取过小炉上温着的茶壶,倒了两杯温茶。
“我们的兄弟姊妹,需要良田,我们的妻儿老小需要大宅来居住,既然西方蛮人用兵器试图掠夺我们的土地,那现在他们脚下的土地,我们也看上了”
目光所及的宝船之上,头戴金翅冠,身穿飞鱼服的郑和,端坐椅上,缓缓抬起兰花指。
铁勒城。
郭嘉喝了一口茶水,与荀彧又说了会儿话,便拱手告辞离开。
无数的怒吼在马背上凶戾的冲上天空。
战船离港,鲁肃站在码头缓缓抬起手,望着远方的战船,躬身拱手拜下。
元兴八年,九月末。
猛的一挥手,令箭掷出。
驻扎铁勒城外的黑色军营里,从东面而来的使者大步走入黑色的帅帐。
偶尔,他看向西面燕京的方向。
名叫甘宁的将领,腰挎双刀,一脚踏着护栏,昂首挺胸。
过来的使者小心翼翼的将清单,递给对面阔脸狮鼻的膘肥男人,董卓抚着浓须,仔细看过上面内容,笑声响亮。
远方,战争的号角在营中吹响。
安静了一阵,郭嘉忽然开口,询问“文若,你觉得西征的胜算多大如今夏国上下都精力放在西征上,倘若战事不利,我大夏或成千古笑话了,朝廷威望骤降面临的是分崩离析的局面。”
不久之后,大大小小满载的辕车进入军队后营。
“怎么有空到我这里”
携带天子旨意的令骑,冲向四面八方。
荀彧并不担心自己制定的这些东西会持续多久,只要他还在,总能给无数人谋更多的福祉。
“杀”
环首刀缓缓拔出刀鞘,持在他手中。
荀彧笑呵呵的过去,随手将公文从郭嘉手中拿过来,放到一旁。
如今整个夏国从百姓,到天子都在冒险一搏,胜了疆域东至大海,西至西方之地,输了,威望大跌,胡蛮不服,很快就会烽烟再起。”
望着对面的郭嘉,荀彧如此说道。
看到命令的周瑜,同样举起了手掌,开船的号角声延绵悠长的响彻海岸。
十月初二,天气渐渐带起了凉意,做为整个夏国核心的文武,也在这天走入皇城的尚武殿。
荀彧笑着摆了摆手,安稳住他俩不安的情绪,便径直回到自己办公的偏厢,一进门,便看到郭嘉坐在案后,翻看他桌上的公文。
之前荀彧在朝堂上的情绪,大伙都看在眼里的,郭嘉有些担心,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硬脖子与上面作对。
“阿虞,等我回来”
无数旗帜遮天蔽日般抚响,马背上高大的身躯握拳望着旗帜下的越州、中原的新兵,以及士气旺盛,摩拳擦掌的青州军士卒。
杀气盈野。
“起兵事数年,我大夏便有赫赫武功,自定安随陛下起兵,拨乱反正,征伐魏国,才打下如此疆土,连纵横海上的倭寇也倒在了我们脚下,西域七十二国也在强兵之下瑟瑟发抖,并入我大夏国内”
令箭划过半空,呯的落下高台,插在众军面前。
他并不反对西征,也认同苏辰的一些话,牺牲前代人,为后代谋更长久的安稳,这是一种高瞻远瞩的战略。
“陛下曾跟我说过,既然这些西戎蛮人能进来,杀我夏国西州百姓、烧毁城池,没有任何好谈的,就算要谈,也要等我们报完仇再说,前提是他们还有多少活着的人。
陛下还说,也正因为这些西方蛮人的到来,让我们知道,在西域外面,还有如此广袤的土地,等待我们去征服”
片刻,令旗挥舞。
飞云港。
“瞅我做什么”
“奉孝,彧拎的轻重,我与陛下的分歧,只是在贾诩的那条计策上,既然规劝不了,我就不会再劝的。”
“既然文若没有其他想法,那嘉就告辞了,绣衣司那边,李太白又偷懒,不知跑哪儿去喝酒,我得替他收发消息。”
项羽系好发髻,让爱妻为自己戴上铁盔,穿上早已备好的银甲,牵出乌骓,翻身而上。
道歉、骂骂咧咧的话语响起时,荀彧走了过去,帮忙将洒落地上的公文捡起,吓得那边相撞的两个小吏急忙收声,战战兢兢地跟着捡起,随后躬身向面前的荀侍郎行礼。
唯一反对的,就是将人当粮秣,他当年对程昱做这种事就所恶,听到贾诩出这计策,心里多少也是不舒服的。
在隆阳郡誓师的两州兵马在十月初二这天拔营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