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换了唐甲”张郃看着凹陷的护心镜,然后就被旁边的董卓一把推开,一个潜龙府密探跃来,手中刀锋呯的一声将张郃坐过的椅子劈的四分五裂。
那密探抬刀,刀背被董卓一脚踩住,董卓反手一挥,寒铁打造的锯齿刀压着对方肩颈,活生生将人斜斜劈成两段。
他一脚将半截尸体踹飞,砸在飞扑进来的第二个密探身上,锯齿刀抗在肩头,膘肥的身躯屹立,声音大吼“稚然,护王驾”
“在护了,在护了,董公别催”厮杀一整夜的李傕,与周仓、牛盖在前面结阵,挡下大部分冲击过来的密探。
回话的空当,稍一分神铁甲上被不知谁劈了一刀,砍出一道白痕,溅起火星,对方力道加上内力,将李傕砸的跌跌撞撞后退,被周仓一把拉住才稳住脚下。
再看对方,穿着庖人的衣裳,体格壮硕,手中握着两把菜刀,因为劈在铁甲的缘故,两把菜刀锋口都卷了起来。
那壮硕的密探,猛地将手里的菜刀掷出,噹噹两声金属碰撞,周仓手中大刀将飞来的菜刀接连打偏,刀势回旋的同时,周仓向前一踏,长长的刀柄扬起,点在这壮硕的密探胸口,将对方推出公堂外。
后方,盾戟士持盾挺戟冲杀过来,刺进退出来的密探后背,几人合力插着对方举起来,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公堂大门、两侧偏门,二十几名潜龙府密探冲击进来,短短片刻,只剩十来人,多数被把守侧门的李玄霸、典韦、赵云所杀,大门处从周仓、牛盖、李傕、董卓、马岱封锁下,冲进公堂内部,都是武功高深之辈,足有五個潜龙府密探,不过想要刺杀正前方那位夏王,接下来面对的是吕布、关羽、张飞、马超、乐进、夏侯渊、高顺、张辽等将。
八员大将一字排开,彷如铜墙铁壁,武艺更是高的离谱,饶是去年那位剑神元白圣也不敢直接上来硬碰硬,都是一触既走,不敢纠缠厮杀,何况是这五人。
甫一接战,这五个密探,瞬间就被青龙偃月、虎头湛金枪、方天画戟斩飞四人,仅剩的一人,身形矮小,脸戴黑巾,似乎是这群密探的头目,武功极高,手中一对铁钩在接了高顺、夏侯渊合劈来的一刀,陡然半空下沉,从两人身下的缝隙钻了过去,像猴子一样贴地奔行,直扑公堂案桌之后的苏辰。
嗡
典韦一脚蹬飞对面一个密探,将其踹出侧门刹那,反手一个小戟掷出,叉在那密探头子手中铁钩上,后者弃了兵器,纵身一跃,踩着案桌,双手握拳极快挥开,被苏辰用夏王剑一一挡下的同时,下身踢出一脚,踹在案桌,那密探头目从桌上跃起,半空转身就是一脚横扫向苏辰脑袋。
一旁,铁锤拖着轰鸣袭来。
硬生生砸在那密探头目腰身,炮弹般横飞出去,张飞握着铁锤摇摇晃晃,脸红脖子粗的喘气“让你跑”
那密探头目捂着腰身,挣扎起来,看到冲来的黑汉,转身攀上身后的墙壁,下一秒,侧面那边陡然一只大手伸来,抓在他后颈猛地一捏。
那密探头目像猫儿一样,被提拎起来。
李玄霸面色冷峻,目光阴沉地将他举到面前,随手一锤将这边最后一个侍女打扮的密探敲的脑袋爆裂。
他便丢了铁锤,空出的右手将密探头目的双腿并拢捏住,微微用上劲,那密探头目瞬间“啊”的发出凄烈惨叫。
两只膝盖相互挤压的迸裂开来。
“没意思”
李玄霸看他这幅瘦小,不经打的模样,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将对方随手扔到地上,“就不能派几个能打的”
周围,厮杀声渐渐停歇,公堂外的密探几乎被甲士从后面围杀,到的吕布将最后一个女密探掐断脖子,就只剩那猴子般的密探头目,被张飞拖到公堂正中。
“尔等是什么时候混进县衙的原来那批人呢”
苏辰将夏王剑插回剑鞘,丢给汗流浃背的吴子勋,站在那头目面前,后者咧开带着鲜血的嘴唇,笑起来“呸,燕狗”
大抵也知道这种密探与死士差不多,苏辰也没了问下去的心思,转身抬手微微扬了下,高顺提剑过来,唰的一剑,将其脑袋斩下。
片刻后,甲士在县衙各处搜查,在两间房内找到了此处的衙役,和后院的仆人侍女,人都还活着,士卒询问了时间,是在昨晚在房里睡觉时,被对方用迷烟弄晕,之所以没杀他们,是怕大量的血腥味引起巡逻的甲士注意。
恰好早晨时,苏辰没有在县衙用饭,而是去了城外军营,迎接城外的骑兵,完美错开了这些密探准备下毒的时机。
不久,公堂内一地的血渍、尸体被一一清扫,损坏的桌椅也都被撤走换上新的,刚刚经历过刺杀的众将,并未在意空气里残留的血腥味,重新坐下来。
“刚才被一个小意外打断了,反正跟大局无关,众将军不用在意。”
苏辰随意说笑一句,让下方的大将们笑起来。
随后,苏辰让吴子勋领着几个府衙差役将地图取下来,在手中拉伸平铺,苏辰与关羽、吕布等将领一一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