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内地缺粮也就2年的时间,而且现在购买粮食的渠道,已经建立起来。自己就算嫌麻烦,那就把每个月一次,改成3个月一次性就送3个月的物资上岛。
游艇回到了游艇码头,楚向前下了船,开车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钱国泰。
得知这个月的物资,已经运上了之前的小岛,钱国泰不由松了口气。
随后就把消息秘密传给了东平洲上的薛建荣。
第一次负责把物资运回来的薛建荣,心里那叫一个紧张。
在战士们开着4艘渔船出去接送物资期间,等在电报室里的薛建荣,心情焦虑的来回走个不停。
看的电报室里的其他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好在一切正常,毕竟之前就做过3次搬运的工作,英国佬和水警也没胆子跑这边来巡逻。
而且听到战士传回来的电报里,说粮食比以往多了一倍左右,还留下了15头牛和35头羊时。
薛建荣一听就知道,很可能是送给自己来东平洲上任的贺礼。
而知道一些,但也极少的证委,则诧异的看了看薛建荣,暗道难不成一直帮我们运物资回来的同志,真和薛同志有关系
薛建荣自然不会把牛羊留在东平洲,隔天上午,就全都装上了船,过海上岸,然后目送着车队带着物资离开,这才上船回了东平洲。
而那5250吨的粮食,也已经运到了津门港,有了这1050万斤的大米,等于为京城700多万人口多了好3天的口粮。
别看3天好像很少,但实际上却大大缓解了京城对粮食需求的压力。
而且按照楚向前和上头签的自行车等轻工业品的采购协议,到今年年底这半年里,每个月都会有相同数量的大米运过来。
等于减少了其他地方对京城粮食的供应量,说楚向前是活人无数,一点也不为过。
楚向前回到港岛后的第二头一早,接口专门为雷洛挑选的汗血马已经运到了,等白饭鱼、雷洛,还有听到消息,也想来看热闹的白月嫦,急匆匆跑去跑马地的马厩这边看马时。
楚向前趁机和白饭鱼提起了5万吨红薯干的事。
白饭鱼看着雷洛和自己女儿,心思全在那匹红火一样的汗血马身上时,这才小声说道,“粮食对吕宋岛来说肯定不缺。
甚至今年的夏收,看着还是个丰收年。
不过,5万吨的红薯干倒是真为难他们了。这玩意之前一直做饲料用,短时间内根本筹集不到这么多。
换成玉米,大米和香蕉干的话,说是半个月内就能凑齐。”
楚向前听完就皱眉,要是主要以大米做交易的话,那成交价格会涨好几倍。
唯一的好消息是,吕宋岛今年稻米的收成预期会丰收,粮价下跌就成了必然,但下跌的幅度,很可能会因为自己这5万吨而抵消了。
想起之前白饭鱼买的240吨,也就是48万斤大米,居然每斤4毛1分6。
比从奥里沙邦购买的粮食,足足贵了1毛9分6,楚向前下意识就觉得太不划算了。
要是对比米国和加拿达的小麦价格,一斤能买将近3斤。
白饭鱼一听米国小麦才0147港币一斤,加拿达更便宜014港币一斤。
顿时挠挠头,“价格居然差这么大”
随后就眼睛一亮,“要不,我们成立个进口公司,干脆直接从米国和加拿达进口算了。”
楚向前没好气的叹息一声,“跨国交易哪有那么容易,要不然,米国和加拿达的农场主们,也不会愁着如何卖掉手里的小麦了。”
白饭鱼一愣,根本想不明白,买粮不就是给钱就能买嘛
楚向前只能解释道,“米国、加拿达、大奥这些国家的粮食,提前一两年就被超大粮商,以期货形式提前买走了。
在米国、加拿达或者大奥买粮,实际上就是和几大粮食做交易。
资本家为了钱,倒是不介意违背米国的禁运条款,可如何运出米国,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饭鱼这才明白过来,说白了,想在米国买粮食,如果只是几百、几千吨还好说,多找些农场主私下里采购就是了。
但想做跨国粮食生意,绝对避不开几大粮商。
甚至这些人对粮食的管控力度,比米国政府都要严格和重视。
而且期货市场还关系到银行家和华尔街的利益。
谁要是忽然从市场里买走几万,十几万吨的小麦,影响到今年小麦期货价格,等于动了他们的蛋糕。
这群人报复起来,绝对比政客更凶狠。
还有个大麻烦是,一旦自己买的粮食,比天朝自己去米国或者加拿达粮商商量的价格贵。
保不齐就有人会说,自己在中间赚了差价,到时候里外不是人,甚至好心没好报。
想到这,楚向前才明白,什么叫做事难,做实事更难。
说不定等天朝的人,跑去加拿达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