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表个态。
我们保卫这方面,对赵军是绝对的支持,要枪给枪,要人给人。除了场里必须留守的保卫人员,其他人包括我在内,全都归赵军指挥!”
阎书刚姿态摆得很低,这可不是看赵军的人脉,而是那东北虎要是影响了冬运生产,他作为保卫场长可是要承担主要责任的。
阎书刚自认为没有打虎的能耐,所以他没有一丝一毫压制赵军的念头,刚才说的话也都是他的心里话。
只不过,阎书刚对周春明是表态,对赵有财是顾念一个父亲的爱子之情。
没错,阎书刚还以为赵有财是怕赵军有事,才主动请缨要冲锋在前的。
被周春明以大女儿规劝,又被阎书刚拿话架住,赵有财再想说什么也不行了,他郁闷地抽着烟。
而这时,解放车在林场大门外停稳,赵军翻身下车,来到副驾驶门前,对里面的王强道:“老舅,你们回去吧。完了到家找韩大夫,让他给咱那几个狗打针。”
像黑龙、白龙受的都是轻伤,不用打针也没事,但打完消炎针好的快。
说完赵军便往林场里走,与此同时林场上工的铃声响起。这个时候,场子里已经就没有闲人了。
“哐当”一声,李如海自收发室里蹿出,大喊一声:“大哥,伱可回来啦!”
冲赵军喊完,李如海又向大门外的解臣招手,喊道:“臣哥,把我也捎回去!”
刚才家住永利的老蒋头儿来接班,李如海就下班了。
但他年纪小,不敢自己走山路回家,就需要像往常一样在林场逗留一天。
如今看到解臣开车,李如海就想跟回屯子。林区出了这么大事,他迫不及待地想为屯子里的父老乡亲提供第一手的消息。
赵军没理李如海,快步向办公楼走去。他一会儿看到周春明就什么都知道了,所以赵军对李如海的第一手消息并不感兴趣。
就这样,在赵军上楼时,与下楼的赵有财碰面了。
“爸……”赵军略带惊讶地看着赵有财,问道:“你这干啥来了?”
赵有财没答话,而是深深地看了赵军一眼,嘴里嘀咕道:“小犊子回来的还真快。”
“啊?”赵军隐隐约约听着不像好话,诧异地看着赵有财。
赵有财斜了赵军一眼,手往上一挥,道:“去吧,你周大爷等你呢。”
说完,赵有财下楼而去。
赵军看了一眼赵有财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赵军上楼往周春明办公室去的同时,靠山屯北坡,一头毛驴在前,啃食着地里的苞米杆子、苞米叶子。
而在毛驴后面不远处,冯金贵背着手慢慢地走着。
冯金贵就是黄龙的前主人,之前他二姑爷郑金鹏被黑瞎子咬死,赵军不光替他家报仇,还分熊胆给冯金贵一份,而且是当场给的现钱。
这让冯金贵无比感念赵军的恩情,他知道赵军喜欢狗,于是就把黄龙送给了赵军。
而赵军对他们的帮助远不止这些,在赵军牵线搭桥下,解忠楞场喂牲口的草料都是他们靠山屯人提供的。
草料虽不值什么钱,但靠山屯人一年也没什么收入,有钱赚就比没钱强。
冯金贵没有儿子,大女儿嫁给了赵军上辈子的朋友许方满,小女婿也就是死了的郑金鹏,是冯金贵的上门女婿。
上门女婿没了,冯金贵即便年纪大了,他也得撑起一个家。有时候大女婿也帮衬一把,但那不是常事。
靠山屯坐落在山上,差不多的人家都有马。以前冯家也有,但自郑金鹏死后,老头子冯金贵赶马吃力,他便把马卖了,然后用卖马的一部分钱买了头骟驴。
公驴被骟了以后,就不那么叫唤了,而且脾气也变好了许多。相对马来说,驴更吃苦耐劳。
早晨老头子吃完饭,从家出来喂驴。他们靠山屯坐落在两山夹一沟的两面山坡上,分为南北两个部分。
两边屯子往南北,是屯子人自己开垦的山地。
山地上种些苞米,作为屯子人的食物来源。入秋收完苞米,剩的苞米杆子、苞米叶子就扔在地里了。
毛驴悠闲地吃着苞米叶子,这是它一天最悠闲、最享受的时候。
可忽然,毛驴眼睛一下就直了,它微微张嘴,嚼了一半的苞米叶子落在雪地上。
下一秒,毛驴猛地往前一蹿,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呀!”冯金贵被吓了一跳,他咋也没想到骟过的毛驴竟然也会受惊。
老头子刚迈出一步,要去撵毛驴时,忽的一阵狂风吹过,就听一声兽吼。
“嗷呜……”
虎啸山林。
南北二坡,靠山屯家家户户,马嘶鸣,鸡趴窝,狗都拉拉尿!
兽吼炸起,毛驴四蹄酥软,瘫卧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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