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墨眼底闪过一片冰蓝,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阴郁之气喷吐而发,廖廖黑烟起见着渗人,五指一握化炁为针,甩手一抖数条黑线在空中画出轨迹,韩非反应迅捷挽出剑花,区区几枚暗器能耐我何,然而黑针不是几枚而是无数。
他如疯魔,凝聚的黑针如暴雨梨花般绽开,韩非挡得住其它人如何抵挡,受针者难以计数,炁无形入体散去,众人虽心中害怕但见并无实质伤害,亦不在纠结,何况对方攻势凶猛不容分心。
“宵小手段,大家当心。”
韩非虽知对方如此定有后手,可惜并非江湖中人,对炁之一道又知之甚少,不知炁始而生化,炁散而有形,炁布而蕃育,炁终而象变的道理,炁之运用博大精深,难窥全貌。
“绝情、绝命。”
星子墨徒然不再施法立在原地不动,大雍学子们见他神神叨叨如同跳梁小丑并不在意,不想突变起。
“手,手怎么不听使唤了”
“脚,脚不动了。”
“汝怎打我。”
学子们惊骇莫名,有的身体无法动弹,有的手脚不听使唤,还有的对自己人动起手来,混乱不堪,直到学子们如发疯般互殴,视对方为仇敌除之而后快。
韩非震惊,普天之下竟有如此奇技淫巧,眼睁睁看着同学们陷入癫狂无能为力,想要救对方视己为仇敌拳脚相向,武功虽高却无用武之地,愤怒非常。
“你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做,学子互殴乃常事,怪只怪先生无力制止,与我何干。”
星子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看得韩非心中火起,明知是他动了手脚却毫无办法,此次饯春本附庸风雅,闹出如此事端该如何收场,任由事态发展定难逃一死。
“停下,只要停下,我任你处置。”
韩非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既然无力回天只能服输,如果带来的学生死了他难辞其咎,唯有将君子剑弃置一旁,任由处置。
“方才不是鱼死网破吗怎如今又任我处置,好,不为难你,去舌断臂足矣。”
去舌,口不能言,断臂,手不能写,对於儒家岂非成废人一个,於死无异,对方心性之歹毒犹如毒蝎,叫他如何答应。
“欺人太甚,我韩非於汝等不死不休。”
韩非顺势一滚君子剑出鞘,连人带剑化惊鸿,一剑有去无回,星子墨双臂一甩吸来两个学生成了肉盾,逼着韩非凌空变招生生受了内伤,狂吐一口老血。
“卑鄙。”
“哈哈哈,卑鄙,很好,我就卑鄙,你奈我何”
星子墨一脸坦然咒骂当做赞扬,韩非痛恨的紧咬牙冠,横不得将此人一剑封喉,可对方又狡猾又难缠,生平仅见。
“他拿你没办法,那么我来。”
徐子麟手中铁血大旗迎风而动,顺势一卷将两个肉盾夺了过来,眼底透着浓浓杀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是谁”
“无徵主上。”
“无徵主上是谁,哦,想起来了,区区一介蝼蚁胆敢在我面前放肆,别以为破了红旗门,灭了六散人就有多了不起,阴阳宗可不是你招惹得起怪物。”
右护法星子墨毕竟年岁尚小,面对敌人说话颠三倒四,一席话出来听得侍从不住摇头,哪有人称自家宗门为怪物的道理。
“怪物,本人专打怪物,来一个打一个,来一群打一群。”
徐子麟於阴阳宗不死不休势成水火,哪里还有客气可言,铁血大旗化一破天戟枪,一招直捣黄龙直击面门,星子墨身法诡异双脚离地身化残影,好个徐子麟十年苦修只为今朝,大旗顺势一点身化莽龙,旗影重重。
二人激斗不下数个回合,徐子麟稳居上风打得星子墨难以招架,无徵村民拦住阴阳宗教众,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星子墨眼见不敌眼底寒芒涌现引来学子肉盾,徐子麟准备充分施展食妖大法隔断炁道流动,让其无法施展,星子墨只能是被动挨打,大旗棍不知挨了多少,半边脸乌青发黑。
“混丈是你逼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星子墨双眼化作一片冰蓝,嘴角裂开浮现渗人的狂笑,阴郁之气喷吐而发,廖廖黑烟喷吐而出,笼罩在浓浓的黑雾里,徐子麟今非昔比怎会让其得逞,赶上去铁血大旗动一棍将其击飞,飞出三丈外的星子墨颤巍巍立起,眼底透着如毒蛇般的阴毒,不怒反笑。
“你上当了。”
他抽出一柄寒光匕首对着大腿狠狠刺去,凶狠不亚于将其刺向敌人,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徐子麟腿部猛地传来刺痛泊泊鲜血流出,明明刺在对方的腿上,怎受伤害的反倒是自己。星子墨何其丧心病狂,匕首对着双腿不住刺击,痛得徐子麟双膝跪地,鲜血狂飙。
“杀啊来杀啊对了你不是很能打吗我让你打。”
匕首刺向右臂,子麟痛得铁血大旗都难以掌握,匕首插入左臂,双腿双臂皆废。
星子墨已近癫狂,徐子麟却越发冷静,身体上传来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