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果不其然此计甚妙
莲池摆清风,烟雨生碧瑶。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
烟雨蒙蒙,绵绵细雨缤纷。
莲池湖畔一时妖气冲天,集聚无数妖众,为首三人,首位是一女妖浑身黑气缭绕,黑气所化的云裳羽衣尽显妖娆身姿,瓜子脸蛋,柳叶细眉,樱桃小口,杏眼含春,面目之美已近倾国倾城,美中不足乃天阁空瘪,见之凉薄,此等人物不敢生亲近之意。
左首位是一汉子,虎背熊腰形似蛮牛,身披破烂兽皮一眼便知来自蛮荒,古铜色的皮肤下满是高高拱起的疙瘩肉,一身的腱子肉看得令人心惊,尤其是腹间八块泾渭分明。脊背高供背挂两柄战斧,斧头为不知名野兽的肩胛骨所制,骨如精铁暗蕴寒光,斧柄却粗糙了许多,唯一老树枝杈粗略打磨还带有枝杈、绿叶。
右首位是一青衣男子,国字脸面,五官端正,身材修长,体态匀称,一眼见岂是妖,倒想是名门贵胄之家出来的公子,只是家道落魄一身行头略显寒酸了些,青衣大褂衣料考究系出名门,其上却大大小小添了不少补丁,形似百纳衣大煞风景。
除此之外,小妖者众静列其后,为三人马首是瞻。
“破军,以为如何”
“要俺说,一个字冲,直接冲杀过去了事。”
女妖闻破军之言,眉间暗线隐现,唯有一笑了之,见青衣面带讥笑转而问计於他,道“七煞,又当如何”
青衣男子嘴角含笑,深弯一眼莲池,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哼,道“哼,山野莽夫,池水系无根之水落叶亦沉,若如他所言冲过去倒也简单,只是不知到时还有几人能活,必死伤者众,下属等忠心不二前赴后继,到了对岸绝超不过一指之数,不信,大可一试。”
“哦,君当如何”
青衣男子面带浅笑,眼角余光望上一眼似有意挑衅,破军怎会不察,怒目相对。
“既然你开了口,吾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过此莲潭也并非无法可施,只需去哪麒麟洞中取来火云木,数根结成小舟,往来月余必可过湖”青衣男子侃侃而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成竹在胸。
女妖闻之喜形于色,然而很快愁上眉梢,道“好是好,不知可有更快的方法否。”
“嘿嘿,俺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法子,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月余,不要说什么一个月,十多天过后你若还能有命在,你叫俺干啥俺干啥”破军大声喝道。
七煞眉心含怒,但也知他所言非虚,沉凝片刻道“好,麒麟洞是远了些远水解不了近渴,某还有一法定可行之,桃花葬积年阴气取其阴煞木,此去桃花葬不过数日,来回绝不会超过十日之限。”
“俺还以为有何妙计,原来还是找木头造船,喂,我说你个公子哥,大脑袋里除了造船还会有些啥,莫非前世是个木匠,不干活手就会痒不成”
冷嘲热讽刺引得一众小妖发笑,笑声一起,七煞猛地回头出手如电,不知他用了何神通,几个小妖当场毙命,其余小妖惊骇莫名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在取笑於他。
“小木匠,你敢杀俺们的人,来来来,再战它个三百回合,老子非打的你个丫的找不到北”破军一声厉喝,取了背间双斧磨刀霍霍。
七煞也动了真怒摩拳擦掌跃跃一试,二人好似斗兽场内的斗兽,伸长了脖子,急红了眼,一言不合挑起争斗。
女妖王气的是柳眉倒竖,一张俏脸立变罗刹,断喝道“够了,都给老娘我住手,什么时候了还只知窝里斗,若是他醒来我看你们想死都难。”
一声断喝,二人震惊,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些许,二人好似斗败了的公鸡,偃旗息鼓。
破军余怒未消随手一斧子劈下去,斧子还未劈实在,七煞身后小妖立躺数人。
“礼尚往来,这下谁也不欠谁”破军收起大板斧子,朗声大喝。
听他这么一说七煞倒也不好发作,唯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自知,然而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暗地里盘算着如何报复,以他睚眦必报的脾性绝不会放过他。
“除去取木造船,君可尚有妙计否”
女妖问计,七煞苦搜枯肠只能摇头,破军抱以冷笑,讥讽道“真是个木匠出身。”
女妖深知再问也是白问,唯有长叹一口气,道“既然别无它法,而今唯有强渡,破军做先锋先行,切记不可回头,不可落水”
破军哈哈一笑,道“放心,关键时刻还得靠俺不是,小的们跟我走。”
他脚下一点正待跃起,身后小妖们却止步不前,众小妖闻之心惊,如此渡江岂非命悬一线,若是一个不稳必葬身湖底,然而妖王之命岂非儿戏此去必是送死,故踌躇不前。
“诸位妖王且慢,某有一法或可一试。”
妖众中传来呼声,排开众多身材魁梧的妖怪,一只不怎么起眼的老羊怪双手高举,老羊儿一路小跑的排开众人,来到三妖王面前匍匐在地,大礼膜拜。
七煞眉头一紧,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妙计”
“回大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