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
赵老栓曾经被李爱国武力上降服,智力上降服但是这所有的一切带来的震撼都不如一句“老哥”。
他紧紧攥起拳头下定了决心,要是能够留在气象站,他愿意成为李爱国真正的“老哥”。
李爱国感觉自己摊上大事了。
他刚才得知的情报,就是那是一个就要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炸弹。
他推开门,外面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镇定!镇定!每逢大事要有镇定!
董队长还站在外面,他也是人精了,一眼就看出了李爱国不对劲,并没有马上询问。
农夫正背着手站在花园里,听到动静转过身,看了看李爱国:“赵老栓交代了?”
“交代了。不过我不能在这里讲。”李爱国看了看董队长还有几个灰色中山装。
农夫深深看他一眼,点头道:“到办公室谈吧。”
跟着农夫进到办公室里面,关好办公室门,农夫坐在办公桌前问:“现在可以谈了。”
“麻烦您把防窃听装置打开。”
农夫此时有些动容了,这间办公室的保密等级很高,在气象局内任何人不经过他的同意都无法靠近。
就算是这样李爱国还要如此谨慎,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农夫拉开抽屉,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李爱国恍惚听到一阵嗡嗡的响声,随后这声响便消失了,应该是一种错觉。
“现在可以谈了。”农夫第三次说出同样的话。
李爱国依然没有“谈”,而是跟赵老栓一样,凑到了农夫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一阵。
仿佛这话语一旦飘荡在空气中,就会引起天大的麻烦。
农夫得知消息后表现要比李爱国好多了,他没有做声,坐在靠椅上捏了两下拳头,拿起身边的电话说:
“马上叫陈参谋到我办公室来。给我备车。”
过了不久,气象局安全参谋老陈进到了办公室里,农夫指了指李爱国:“你们两个守在审讯室门口,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是再大的人物来了,也不能开门,他们要是硬闯的话,你们可以冲赵老栓开枪。下一步行动听我的指示。”
“是!”
陈参谋腰杆一挺,立正应道。
就这样,李爱国和董队长这两位气象局的大将成了看门的卫兵。
陈参谋比董队长专业多了,什么都没问,眯着眼睛,看似谁都没看,其实小院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即便不考虑他手中那把上了膛的手枪,就凭他一个人的实力,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乱动,他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忠实地执行着农夫的命令。
董队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他身为审讯员现在竟然只能站在花园旁站岗。
他也是只老狐狸了,清楚肯定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但是,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李爱国自认为是一个很小很小的人物,在前门机务段,他是火车司机,上面有车间主任、客运副段长,邢段长、局领导,部领导。
在气象站里,他只是一个办事儿员,上面有组长、队长、处长、总长还有真正的高层。
但是现在他这个小人物,就像是一只蝴蝶,扇了扇翅膀,要在全世界的范围内,掀起一场风暴了。
就在李爱国当守门员的时候,一场短暂的会议在某一个地点召开了,参加会议的人中,有李爱国的一个老熟人——老团长。
农夫开会回来,冲着李爱国点了点头:“上面已经通过各种途径,证实了赵老栓的消息。
兰利确实已经跟泗水六岗卫教軍接上了头,给与了他们不少援助。
特别是泗水六岗卫教軍还派了人到塞班岛接受训练
据估计,一年后,泗水六岗卫教軍就会联合那些贵族老爷,再次开始捣乱。
从今天开始,赵老栓就是我们自己人了。”
四水六岗教卫指青、甘、川、云及边疆地区。
虽然说赵老栓是自己人,但是气象站是连自己人都不相信的地方。
赵老栓被安排到了气象站的小院内工作,没有身份,没有职务,平日里的工作是根据处理边疆的消息。
毕竟很多计划都是他在兰利的时候,一手布置的,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这种生活对于赵老栓来说已经算是好生活了。
特别是自己的好兄弟李爱国还时不时的带着老酒和烤鸭找自己叙旧。
“司机同志,你已经有个把月没回去了,赶紧回家吧。”农夫从李爱国手里接过赵老栓交待出来的情况,笑着说道。
“谢领导关心”李爱国停顿片刻,问道:“裴行俭粮车行动执行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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