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围观的住户们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往后面撤。
李爱国往后倒退了两步,问道:“大茂哥,那只发狂的老鼠,你准备怎么抓?”
许大茂:“不就是一只老鼠吗,我可是鼠王传人,还能”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被缝了皮燕子的老鼠已经从老鼠洞里钻了出来。
老鼠双眼通红,毛发根根竖立。
它的身体紧绷着,小小的爪子紧紧抓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那是愤怒的咆哮。
仇恨的目光在住户们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突然,老鼠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猛地扑向许大茂。
它的速度极快,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老鼠怀揣皮燕子大仇,冲到许大茂的脚脖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许大茂疼得直吸溜嘴,却依然保持着体面,说出了刚才没说完的话。
“.还能怕了一只老鼠。”
可惜在愤怒的老鼠面前,许大茂能维持的体面是很短暂的。
他哭爹喊娘,蹿到到了花池上,拼命蹬腿才把老鼠甩掉。
歘!
乌黑的杀猪刀飞出去,张钢柱手起刀落,把老鼠砍成了两截。
“嘿嘿,白捡一只老鼠。”
远处冲过来一道身影,一脚踹在张钢柱身上。
“你就不能不砍老鼠吗?”王钢铁恨铁不成钢。
张钢柱:“你不觉得很帅气吗?”
王铁蛋:“.”
李爱国:“.”
许大茂:“.”
虽然许大茂的黄豆塞皮燕子办法宣告失败,但是大院里住户们的热情是没办法打消的。
大院里的老鼠不到两天功夫,就被抓得一干二净,甚至出现了交换老鼠尾巴的情况。
旁人仅仅是凭借老鼠尾巴来换取荣誉,而易中海和贾东旭却企图通过除四嗐的行动来保住一大爷的位置以及工作。
他们二人相较一般的住户而言,显得更为急切。
易家屋内。
一大妈也为易中海感到着急。
“易中海,这可咋办啊,老鼠抓不到,苍蝇不值钱,你还想靠着除四嗐翻身.这下子全完了。”
易中海却一点都不着急,惬意的喝着茶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好办法,保证可以拿到先进。”
“什么?”
没等易中海回答,刘海中敲开了易家的门,从帆布包中取出一把弹弓递给了易中海。
“老易啊,你是不是要打麻雀?我提醒你啊,现在关于麻雀是不是害虫,还有不小的争论。”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喏,这是两瓶老汾酒。”易中海取出两瓶酒递给刘海中。
刘海中把酒揣进怀里,乐得屁颠屁颠的走了。
他就是为了酒才帮忙的,肯定不会管易中海的闲事。
一大妈这会也明白过来了。
大院和街区里的老鼠很难抓,但是外面有很多麻雀,抓麻雀同样可以拿先进。
只是一大妈也听说了,自从麻雀被列为四嗐后,就遭到了一些人的反对。
“老头子,你就听海中的吧,咱们京城还没确定麻雀是不是四嗐,你就再等一阵子吧。”
一大妈有些担心。
“你啊,头发长见识短,承德和郑洲从去年就开始打麻雀了。
这肯定不会错,还有,那个科学院院长郭先生不是还在《京城晚报》上发表了诗歌吗?
你把昨天的报纸拿出来。”
一大妈虽读过扫盲班,却大字不识几个,翻出报纸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拿着报纸,念道:“《咒麻雀》
麻雀麻雀气太官,天垮下来你不管。麻雀麻雀气太阔,吃起米来如风刮。
你真是个混蛋鸟,五气俱全到处跳。犯下罪恶几千年,今天和你总清算。
毒打轰掏齐进攻,最后方使烈火烘。连同武器齐烧空,四害俱无天下同。”
易中海把报纸晃得哗哗作响:“看看,人家大诗人都称麻雀是混蛋鸟,这还能有错吗?”
易中海为了防止大院里住户们发现他已经对麻雀下手了,减少竞争者,所以决定前往郊区的荒山上抓麻雀。
“老婆子,现在没人注意,咱们抢先一步,绝对能够拿到先进。”
一大妈犹豫片刻,问道:“自扳砖头自磕脚,自己吃独食噎喉咙,你不喊上贾东旭?他也挺困难的。“
“那是个白眼狼,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了。”
一大妈见易中海主意已定,也没办法,只能给他准备了干粮和清水。
易中海挎上帆布包,拎着旧军用水壶,出了四合院。
路上有人问起,他都表示自己去走亲戚。
一路向西,易中海花了足足半天功夫,才来到了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