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双手背后,微微挺胸“这么说,我这是在为咱们大院做贡献”
“绝对是”阎埠贵道。
李爱国叹口气“原本我是不打算办的,可是既然你们如此热情,我就勉为其难了。”
阎埠贵“”
他总觉得李爱国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不过此时,阎埠贵只能连连竖起大拇指,称赞李爱国道德高尚。
这出戏,缺了李爱国,还真唱不下去。
陈雪茹在厨房里刷碗,听了个全过程,对自助喜宴的模式也很感兴趣。
毕竟,就算是你花重金在老莫举办喜宴,请俄国大厨做菜,吃牛排和红酒。
也比不过这么多人真心实意的凑钱帮你办喜宴。
这个糙男人,运气太好了
阎埠贵似乎怕李爱国反悔,还接了请全活人的活计。
李爱国在大院里名声很好,很快那些全活人大娘都来到了家里。
一群老婆子,小媳妇儿聚在一起,边缝被子,边吃喜糖,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氛。
秦淮茹得知李家缝被子后。
在屋里再也坐不住了。
刚才张家大娘可是说了。
李家准备了很多糖块和瓜子。
只要是去缝被子的,可以随便拿,随便吃。
只不过。
此时易中海回老家接贾张氏了,还没有回来。
她需要带棒梗,没办法离开家。
提起这事儿,秦淮茹就来气。
贾张氏在乡下待了好几个月,待得好好的。
贾东旭非要将她接回来,参加刘光齐的喜宴。
说是这次给刘家递了两块钱礼钱,只有贾张氏能够挣回来。
秦淮茹觉得有点问题,却也不好意思拦着。
下午两点钟。
“圩”
一辆毛驴车缓缓的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马车上的贾张氏望着四合院朱漆斑驳的大门,干瘪的面颊上,两行热泪水流淌了下来。
三个月了,她贾张氏终于重新回来了。
易中海给毛驴车的车夫掏了车钱,架着贾张氏的胳膊,进到了四合院里。
“老嫂子,你慢点。”
贾张氏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里面走去。
三大妈见到贾张氏,惊得眼珠子都快下来了。
冲过来,上下打量贾张氏“老嫂子,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以前的贾张氏白白胖胖的,就跟大肥猪似的。
现在则脸又黑又瘦,布满皱纹,像条枯老的丝瓜筋。
身材瘦弱得像一根干柴。
皮包骨头,破烂的皂蓝对襟外套穿在身上显得松垮不合身。
要是不仔细辨认的话,压根就认不出来。
贾张氏被戳中痛处,张嘴就想骂,想到易中海的话,只能尴尬的笑笑“劳动光荣,我改造好了。”
刚才在路上,易中海叮嘱了她一路,让她保证不再骂人,要不然就把她再送回农村。
想起农村的苦日子,贾张氏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每天只能喝清汤寡水,没有卫生纸,擦包只能用砖头瓦块。
贾张氏曾偷偷的用玉米棒子擦,被社员们发现,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看着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背影,三大妈挠挠头,疑惑道“这贾张氏还真改造好了”
阎埠贵正准备出门,推了自行车,又停下了脚步。
皱皱眉头“狗改不了吃屎,咱们四合院好不容易平静了一阵子,这下子又要热闹起来了。”
三大妈则觉得阎埠贵有点用老眼光看人。
阎埠贵也不跟她争。
他已经将住户们的钱都收齐了,得准备采买喜宴用的食材,还得请厨子。
忙得很啊
贾张氏的重新出现,在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大家伙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向她。
贾张氏一改往日的恶毒,用和煦的微笑回应。
易中海适时取出贾家庄公社开具的证明信,解释贾张氏已经改造好了。
虽然这封介绍信,是他用两包大前门换来的。
还是赢得了住户们的信任。
大家伙都称赞贾张氏浪子回头金不换。
等回到屋。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着脸说道“哎呀,装好人实在是太累了。”
“娘,您就忍一忍,等过一阵子,街道办的同志,不盯着您了,您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屋内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贾张氏拄着拐杖进到屋,看到贾东旭躺在床上,那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顿时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敢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李爱国那孙贼将来肯定是个绝户头。”
“娘,您这次回来,可得帮我出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