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于学习中的李爱国,毫不犹豫的拒绝阎埠贵介绍对象的请求。
女人。
呵哪有学习来得快乐。
昨晚又忘记添煤了,煤炉早就熄灭了。
李爱国决定去街上的小饭馆解决早饭。
舀了一瓢凉水,拿起挤一坨凤凰牙膏,呼哧呼哧,洗脸刷牙,把自个捯饬得干干净净的。
换上校服,挎上帆布包。
对着镜子瞅一眼嗨,这小子跟大学生一模一样。
推门出去。
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此时正值上班时间,四合院里的住户们成群,挎着帆布包,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跟相熟的住户打声招呼,穿过月牙门。
李爱国正想着该去街道办找谁办理介绍信,忽然看到一道俏丽的身影。
秦淮茹身穿一件蓝色碎花衬衫,袖子挽得很高,露出雪白的手臂,蹲在水池旁刷刷刷洗衣服。
衬衫的下摆,随着动作起伏不定,裤腰处时而露出一片雪白,让人充满遐想。
过路的男工人们,不由得放缓脚步,目光游移不定起来。
女工人们则忍不住啐一口吐沫,骂一句不害臊,顺便瞪大眼拧住自家男人的耳朵,威胁晚上不准上床。
这也算是四合院里的名场面了。
李爱国有点搞不明白,秦淮茹难道不知道京城有一种东西,叫做马扎吗
a马,zha扎,a,zha。
四合院里其他住户洗衣服的时候,都是坐在马扎上,把水盆放在花池上。
既节省力气,又不用弯腰,更不至于袒露后腰。
秦淮茹似乎没有觉得不妥,时不时的撩撩头发,轻咬红唇,抬起头朝周围看看,小脸蛋上写满娇羞。
只是这一次,她正好看到李爱国。
“爱国,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记恨我,从今天开始,咱们还是好邻居。”
秦淮茹面带笑容,停下手中的活计,热切的说道“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要是有啥脏衣服需要洗,尽管言一声,别总是麻烦三大妈。
昨天我可是瞅见了,三大妈帮你洗了衣服后,把你家的胰子掰走一大半。”
胰子被三大妈掰走了
这倒是没注意到。
“不用了,我那天说得很清楚,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李爱国嘴角抽了抽,敷衍着忙紧走两步,离开了中院。
熟知剧情的他,可没兴趣同吸血鬼打交道。
再说了,他并没有忘记,前身临死时内心的那无穷无尽的仇恨。
秦淮茹看着李爱国的背影,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什么,抿嘴嫣然一笑。
这世界上,就没有她秦淮茹的仇人。
再大的仇怨,她也有手段化解。
只是要看这个人,是否值得出手。
到了前院。
跟晾晒衣服的三大妈打声招呼,李爱国出了四合院。
拐了弯过了东直门,就是著名的簋街。
这条京城有名的餐饮一条街,在这个年代,已经初见雏形,道路两侧小饭馆林立。
李爱国找了一个专门卖包子的铺子,要了两个包子垫垫肚子,临出门又要了一杯豆汁。
咳,豆汁是馊水味的
强忍住喝进肚子,再往前走不远,就看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也是一座四合院,门口有阶梯,没有全副武装的保安。
李爱国进到门口的门房内,冲门岗大爷递出一根烟“大爷,您贵姓。”
“免贵姓秦。”
秦大爷接过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夹在了耳朵上。
“秦大爷,我是四合院的住户,想办介绍信,有个啥章程”李爱国笑呵呵的问道。
“介绍信”秦大爷走出屋子,指了指西厢房“瞅见那屋没,你进去找老汪。”
“老黄”
“老汪”
“谢您嘞,大爷回见。”
老汪是一个五十多岁,膝盖和手肘打着补丁的小老头,专门负责户籍。
听明白情况后,没有过多的问题,他取出钢笔,抽出一张稿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一阵。
然后取出印章,哈了口气,在上面盖上红戳戳。
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两分钟。
李爱国拿着介绍信刚出门,碰到了阎解成。
阎解成是来办路条的。
不用问,又是到乡下用全国粮票,换地方粮票。
对于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李爱国还是有点佩服的。
阎埠贵是高中学历,1934年参加工作,工龄22年,工资定级至少是六级。
每个月的工资是工资3782块钱。
三大妈没有工作,全家人就指着这3782块过日子,着实有点困难。
可是,人家阎埠贵凭借自个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