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喃喃自语道:“好不容易到了这幽州,怎会如此……”
马车夫见公主依旧不理会车费的事,再次不耐烦地催促道:“我可没耐心了,赶紧付车费!”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抖动着。
公主转过头,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这般逼迫我!”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马车夫被公主的辱骂激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二话不说,猛地一把将公主抱起来。
公主惊恐地尖叫:“放开我!你这恶贼!”
马车夫不管不顾,疯狂地跑着,直到来到一个山洞前才停下。
他喘着粗气,把公主扔在地上,再次露出贪婪的目光,恶狠狠地说:“你当时可是说了的,如果实在是没有钱,就把自己的身子献出来。”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猥琐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邪恶的欲望。
公主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你这畜生,你敢!”
原来那马车夫双眼发红,嘴里开始吐出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嘿嘿,小美人,今儿个可由不得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一步步朝着公主逼近。
公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着喊道:“你别过来!你这无耻的混蛋!”
马车夫丝毫不理会公主的哀求,伸出粗糙的大手就去抓公主。
公主绝望地挣扎着,试图躲避,但无奈力量悬殊,根本无法挣脱。
“求求你,放过我!”公主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马车夫却愈发张狂,嘴里不停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猛地将公主按在了石壁上。
完事后,马车夫整了整衣服,脸上露出极其得意的神情,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我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得到如此的美人。”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上扬,那副丑恶的嘴脸让人作呕。
公主瘫坐在山洞的角落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只是不停地抽泣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马车夫看了一眼哭泣的公主,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山洞。
马车夫离开后,公主依旧沉浸在痛苦和屈辱之中,她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不知过了多久,公主渐渐停止了哭泣。
公主艰难地站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蹒跚着走出山洞。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可她的心中却满是阴霾。
她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地朝着有人烟的地方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恨意和决心。
另一边,戏煜几个人骑着骏马,在宽阔的道路上扬鞭疾驰。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欢快的身影。
戏煜爽朗地笑着,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哈哈,此次出行,定是充满惊喜!”
他的眼神明亮,透着期待和兴奋。
身旁的宋树文也笑着回应:“那是自然,跟着丞相,准没错!”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和话语声在风中飘散,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继续向着未知的前方奔去。
这天晚上,戏煜等人来到一个村落。刚进村口,一股诡异的寂静便扑面而来,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显得死气沉沉。
原来,这个村落位处偏远,交通极为不便,与外界的联系少之又少。
村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为了生计,纷纷离乡背井去了外面闯荡,只留下老弱妇孺在村中守望。
没有了年轻人的活力与朝气,村子渐渐失去了生机。
加之村里的土地贫瘠,农作物收成一直不佳,村民们生活贫苦。
年复一年的艰难日子,让大家的脸上都刻满了愁苦与无奈。破旧的房屋、荒芜的田地,在黯淡的月色下更显凄凉。
戏煜等人骑着马缓缓前行,马蹄声在空旷的村道上显得格外突兀。
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坐在自家门口,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对他们的到来毫无反应。
“这村子怎么如此安静?”欧阳琳琳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拓跋玉紧皱眉头,环顾四周说道:“感觉这里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戏煜面色凝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沉重:“咱们先找个人问问情况吧。”
他们继续向村子深处走去,可每走一步,那种压抑的氛围就愈发浓重。
戏煜下了马,走向那个坐在门口的老头,脸上带着疑惑和关切,轻声问道:“老人家,请问这村子怎么这般冷清?”
老头抬起浑浊的双眼,看了看戏煜,缓缓说道:“前年来了一个算命先生,说这个村子不吉利,在这里住的人都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很多人就都搬走咯。”
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