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听了欧阳琳琳的话,微微一怔,眉头皱起,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哎呀,或许真是如此,我居然没有想这么多。”
欧阳琳琳看到戏煜的反应,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哈哈,可能是我想多了,事情未必会是这样。”
欧阳琳琳离开后,戏煜神色有些凝重地来到戏志才的房间。
他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兄长,欧阳琳琳刚才去找我了。”
他把对方的担忧跟说了一下。
戏志才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声音都有些颤抖。
“哎呀,万一人家真这么认为呢?那可如何是好啊!”
戏煜却是一脸平静,安慰道:“兄长,不必过于担忧啦,顺其自然就好。”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从容的微笑。这一天,拓跋天龙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恶狠狠地对身边的人一挥手,吼道:“给我狠狠打拓跋路,我就不信他不把秘密说出来!”
那些人立刻如狼似虎地对拓跋路拳打脚踢起来。
拓跋路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他紧咬着牙关,眼神中透着倔犟和不屈,强忍着痛。
“我宁死不屈!你还是赶紧让我离开,我会写信回来的!”
拓跋天龙见他如此顽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继续喝令手下人不停地打。
就在这时,鲁哲匆匆走了进来。
他皱着眉头,大声喊道:“首领,停下来!”
拓跋天龙一愣,让人停下了动作。
鲁哲接着说道:“首领,你能否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的表情严肃而坚定。
拓跋天龙虽然满心不情愿,但还是咬咬牙,迈步走了出去。
鲁哲看着他,神色认真地说道:“首领,你想想看,不如就听拓跋路的话,把他送出鲜卑,然后我们暗中派人跟踪,想来他一个人也不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拓跋天龙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随后,拓跋天龙重新走进营帐。
他看着拓跋路,脸色依旧阴沉,但还是冷冷地说道:“行,我可以把你放走。”
拓跋路一听,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拓跋路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要前往幽州,若是幽州进不去,那就在幽州附近。”
拓跋天龙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大声吼道:“什么?你这是在耍我!你肯定有什么阴谋!”他的眼神中满是怀疑和怒火。
拓跋路却是一脸平静,他直视着拓跋天龙,冷冷地说道:“哼,要是不同意,那你现在就把我弄死吧。”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和无畏。
拓跋天龙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怒视着拓跋路,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
但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攥紧拳头。
鲁哲这时站出来说道:“我愿意亲自护送。”
拓跋天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接着,他又恶狠狠地叫来几个随从,吩咐道:“把这个被打得快不行的家伙放在一个不密封的箱子里,立刻出发!”
那几个随从赶忙应道:“是,首领大人!”
随后便粗鲁地将拓跋路抬起来塞进箱子里。
拓跋天龙看着这一切,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
在颠簸的路途上,箱子里传出拓跋路愤怒的叫骂声。
“鲁哲,你这个叛徒!你不得好死!”
鲁哲骑在马上,听到骂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道:“拓跋路,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免得一会儿口干舌燥。”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夜色如墨,渐渐笼罩了大地。鲁哲等人赶着马车,缓缓进入了一家客栈。
鲁哲面色有些疲惫,对随从们说道:“今晚就在这儿歇息吧。”
随从们纷纷点头,然后开始忙碌起来。
而就在这时,金古顺也早已经走进了这家客栈。
他的眼神敏锐而犀利,一眼就看到了鲁哲等人,不过鲁哲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金古顺的存在。
金古顺在角落里的某位置坐下,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心中暗自思忖,哼,真是巧了,居然在这里碰到他们。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鲁哲等人,眼神中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金古顺坐在角落里,身子微微前倾,耳朵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