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无力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些不舒服,不过还好回来了。”
戏煜连忙搀扶着他,一边安慰道“没事就好,快歇息吧。”
程昱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地将遇到老和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
说完后,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如今虽查清了根源,可又能怎样呢,似乎也于事无补。”
戏煜静静地听着,脸上的担忧之色逐渐消散。
他点了点头,说道“或许真的与外敌无关,如此我便放心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宽慰。
“你好好休息便是,其他的无需担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鲜卑。
拓跋路坐在房间内,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他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怒声道“我那妹妹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真是让我气愤不已”
正在他发火之际,一名下人匆忙跑来,喘着粗气说道“首领,有个叫刘茂海的人求见,说是皇室后裔,有大事相商。”
拓跋路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他沉声道“带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何事。”
另一边,拓跋路派出去的使者田冲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士兵们手持长矛,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何事”
田冲赶忙抱拳施礼,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然而,士兵却摇了摇头,说道“丞相大人并不在幽州,你还是日后再来吧。”
田冲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我能否进入幽州等待他归来”
士兵们却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田冲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田冲心中十分焦急,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可如何是好,我有重要之事必须当面告知丞相大人”
他的额头上青筋浮现,眼神中满是急切。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他们挺直了身子,严肃地说道“我们奉命在此守卫,没有上头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幽州。”
田冲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咒骂,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踏入客栈,心情依旧沉重。
他坐在桌前,凝视着窗外,心中暗自思量着士兵们说的话。
他暗自琢磨。
士兵们所言或许是真的,戏煜兴许真的去了有瘟疫的地方。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
“身为丞相,戏煜大人竟能亲自前往灾区,此等勇气和担当,着实令人敬佩。”田冲喃喃自语道。
然而,思绪一转,他开始质疑。
若是换作自己的主子拓跋路,他会这般做吗
他皱起眉头,心中陷入了纠结。
拓跋路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虽有智慧,却也不乏自私与懦弱。
田冲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恐怕主子是不会轻易冒险前往灾区的吧。
刘茂海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袍袖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他步入帐篷,眼神坚定地直视拓跋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乃皇帝血脉,如今整个天下皆由戏煜掌管,我实难平愤。我也知晓,你拓跋路定然也想进攻中原,与其各自为战,不如我们两方合作。”
拓跋路脸色一变,目光锐利地盯着刘茂海,厉声喝道“来人,将他拿下问罪我可没有这般想法”
刘茂海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拓跋路,你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
拓跋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挥挥手,让手下人赶紧将刘茂海放开,然后微笑着说道“哈哈,刘兄果然聪慧过人,适才我的确是用了一计,如今已确认刘兄所言不假。”
他亲自上前,拉着刘茂海的手,将其请至上座,热情地说道“刘兄,请上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上宾。”
拓跋路皱着眉头,语气深沉地说道“自去年冬天起,众多人皆萌生出这般念头,为何我们要栖身于这恶劣环境之中,何以不能踏入中原那繁华绚烂的天地呢然我已遣使者前往与戏煜交涉,一切尚待使者归来后再作定论吧。”
刘茂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喊道“派使者前往纯属浪费时间径直攻打中原方为上策”
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紧盯着刘茂海,质疑道“莫非你有兵卒莫不是在借我之力吧”
刘茂海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道“我的确有兵,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招募人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
拓跋路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