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干些什么。
“怎得伯符还不走切莫耽误了老夫人的病情啊”
见对方坐着不动,戏煜低头似是而非的笑着,叫孙策尴尬至极。
娘啊
现在这可咋整
戏煜怎得不安常理出牌寻常人问到这里不是已经可以结束,继而开始下一个话题了吗
怎得偏他揪着不放
不但要问,还要亲自去看,这是能看的吗
一看不就全露馅儿了
“这这家母”
“好了,老夫人生病是大事,岂容我等在此东拉西扯,停滞不前一切等见了老夫人之后再说”
说罢,他便伸手想要拉孙策起身,言语中还带着几分责怪。
这一刻,先前因为戏煜以及贾玑的那番话而剑拔弩张的氛围就这么被孙策的尴尬和戏煜的执着给打散了。
忽然之间,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
“盛国公,此事急不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孙策可不敢起身,面上也泛起了些许苦涩之意。
要是让母亲知道自己在宴席上诅咒于她,以老夫人的性格非拔了自己这身皮不可
能将他们兄弟四人带大,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可想而知。
平日里就健步如飞,生龙活虎的,时不时和同人打打麻将,斗斗地主,过的比他这个儿子快活多了。
话说麻将和扑克牌,都是来自青徐二地一些休闲娱乐的好东西。
自打被商人带到此地后,便深受广大百姓们的喜爱。
平日里,达官贵人家的妇女最爱凑到一桌玩这些东西,寻常百姓们也会在每日劳作结束或者是闲暇之余玩上一玩,放松心情。
只是,他们就算在喜爱这些休闲娱乐的小游戏也不能让戏煜看到啊。
也别是在自己还说了母亲病重的前提下。
这不是要他命呢吗
“今日都不去还要何时去”
戏煜摇摇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说“伯符,那可是你的母亲,如今重病卧床,你不去塌前尽孝便已是不对,怎得还要阻拦我去看看”
“要知道,再过不久我同你便是一家人了,尚香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不去探望如何说得过去”
“伯符啊,你我同为一家人,又怎能看着我做那不孝之徒”
孙策被他这番义正言辞的说法给弄傻了。
怎么还上升到孝不孝顺的地步了
他不想让人去看母亲纯粹是因为不想母亲知道自己咒她,也不想让戏煜知道自己骗他啊
这要是真去了,他还不两头不落好,把人全得罪光了
不行万万不行
“可可是母亲那边多有不便,今日确实不宜去探望啊”
声音突然尖锐了不少的孙策心中很是忐忑,但就算再不安,他也势必不能叫戏煜去看往母亲
“既然大舅哥不愿意我去探望,那便算了吧。”
说罢,戏煜还深深叹了口气,随后拍了拍孙策的肩膀,颇为亲切的说道“咱们再说会方才的话题,大舅哥啊,我来江东的诚意可不比你少啊”
“那些兵马也并非我有意带的,只是莪不论去什么地方身边都得有人陪着啊,虽说我身手不凡,对上千军万马也丝毫不见慌张。”
“但身为盛国公,出行带上些跟随的侍卫这不过分吧我可是当今天下唯一的盛国公”
“哎”
孙策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被叫的如此亲切,他很不习惯啊,怎么办
还有,你是当今唯一的盛国公,难道我就不是唯一的吴侯了吗不就是官职比你低些,手下的能人义士比你少些,所属领地比你穷些
想着想着,孙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了,他望着戏煜的眼神,也变得很是古怪。
“这是怎么了”
戏煜不明所以的看了孙策一眼,继而扭头望向众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只不过,哪怕是唯一的盛国公,也有不受我控制的事情。”
“就好比那黑白骑,虽然都是我教导出来的普天之下一等一的,精兵,不但善于骑射游猎,还精通隐匿、战略、刺杀,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会受我的管辖呀”
“黑白骑也是有各自直接统帅的长官的,说白了,除了我身边诸位所看到的这些黑白骑外,其他黑白骑的行踪飘忽不定,哪怕是我也不知晓。”
“只不过既是我亲手培训出来的,那他们自然只为我负责,想来我在哪儿,他们也必定隐身在哪儿。”
“这是在黑白骑成立之初便定死的规矩,哪怕是我也无法改变,还有一点,既然黑白骑皆为我服务,那么只要他们没死亡,我便不能死,也不会死”
“伯符,你现在还想着开战吗”
“我这,我”
孙策黑着一张脸,却没有半点儿唇色。
他到是想开战,但是敢吗
本来想给戏煜一个下马威,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