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刚好路过此地,便听到两家掌柜站在门口的议论声,连同着百姓们的声音,朱瀚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
绸缎庄生意也是朱瀚和张丰年,两个人一手筹办出来。
现在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想要与他们抢生意,朱瀚倒真是来了几分兴趣。
马车缓缓地便在,街角处停了下来。
朱瀚从马车上,与高飞两人一同便前往张氏绸缎庄门口。
王家掌柜还口无遮拦的大骂。
“你们要是没有朱瀚做靠山,根本就做不了什么生意,还真以为张丰年能够比得过沈万三,真是可笑至极。”
“你们的绸缎生意,有朝一日肯定也会付之东流,这应天府最大的绸缎庄便是我们王家的。”
王家掌柜话音刚落,突然便看到了朱瀚。
他立马便闭了嘴,想要转身离开,没想到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将他死死的按住。
王家掌柜瞪大眼睛,转头便看到了高飞那张英俊的脸,但眉眼之中的杀气,也让王家掌柜双腿都有点发软。
“你是何人,这里可是应天府,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高飞冷冷的看着眼前老王家掌柜,真没想到竟然还敢说朱瀚的坏话。
若不是顾忌着朱瀚的面子,他现在就可以将人给碎尸万段。
“我看你刚刚骂的挺起劲的,刚好我家王爷也已经来了,你敢不敢当面说。”
掌柜哪里想到,自己无非就是跟张氏掌柜张大拿两人斗嘴。
没料到朱瀚还真的出现。
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围观的百姓都纷纷开始看笑话。
“刚刚他不是骂的挺开心的吗怎么一看到王爷一个屁都蹦不出来了。”
朱瀚缓缓的走到,王家掌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家掌柜,只觉得有点可笑。
张丰年的生意,确实是由他一手筹办。
他们对生意一直都十分的认真,每次做生意之时,他都会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生意,做到最为优秀的时候才能够罢手。
由此可见,张丰年在生意上面,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过错。
他对于每一次做生意的事情,全部都看得极为认真,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就这样的给他戴什么帽子。
“不管是如何做生意都是要本着良心的,我们店里的生意,从来都没有与你们有过竞争。”
“全都是你们王家自己来做,让本王听到你在背地里胡言乱语嚼舌根,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王家掌柜吓得,脸色都已经苍白了起来。
听着朱瀚的话,连连点头也似的转身离开,把王家店铺的门都给关了。
高飞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冷笑。
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在背后怎么骂人,只要舞到正主的面前,他们就一句话都不敢说。
围观的百姓见热闹都已经结束,便也纷纷地离开,
张大拿看到朱瀚连忙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朱瀚行了个礼。
“您可算是来了,这外面的谣言闹的是沸沸扬扬,与我们做生意的几家商人都有所考虑。”
“不然的话,肯定早就已经把钱送到了户部。”
朱瀚和张丰年做生意的时候,早就已经与朱元璋达成了合作。
在应天府店铺里的这些所得,八成都会入得了国库的账目,其余的便用于平日里店的支出。
外人都不知道张氏绸缎,疯狂的做生意赚钱,以为他们只是见钱眼开。
孰不知是为了大明赚钱。
朱瀚听着张大拿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只要绸缎装的绸缎做的好,那自然是有人购买的,难不成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张大拿听着更是哑口无言。
前几日,已经有人故意的便在店门口散播谣言,说他们的那些绸缎,根本就不像以往一样做的那般好。
现在便让不少的人,给他们的生意都开始在暗地里使绊子。
这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张丰年还没有来到应天府,这件事情的解决,便只能落到了张大拿的身上。
他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掌柜,很多事情还是要让张丰年来做定夺。
“他们故意的,便在应天府中散布谣言说我们的绸缎不好看。”
“以往做生意的那些商人,碍于东海商会的面子,给了我们不少钱,可是那些连本儿都出不来。”
“我便自作主张不把绸缎卖给他们,没想到因此便得罪了不少人。”
张大拿也是有点无奈。
朱瀚听着张大拿的话,便立马就让他把账本给自己。
他要好好看看,这些日子收入到底如何。
光听着王大拿的话,根本就找寻不到问题的关键。
“你现在尽快的把账本准备好,今日本王来就是要查查账。”
朱瀚话音刚落端起,一旁的茶水便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