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忍班班长、参谋部的一把手淡定的把杯底那点酒也喝了下去“等着吧。”
原情报部的部长也很淡定,安慰她“不着急。”
呵呵,装的还挺冷静。
犬冢爪一撇嘴敢情你们几个是不担心降级了以后去巡查组
你们不担心我担心啊
犬冢花今年忍者学校毕业啊
第一名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实习的时候送去当城管
这像话吗
到了傍晚,一切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山中亥一忍不住开始考虑他们是不是真的该花钱雇个专业画师回来当枪手了
“不然真的是连卡卡西那一组都追不上了”
“喲”
正说着他,白毛的上忍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
旗木卡卡卡西怀里抱着一堆卷轴,豪迈的往桌子上一扔,回头像奈良鹿久点头行礼颇有些懒散的味道“这是最详细的资料了,希望对诸位有所帮助啊。”
“终于来了”
“不过各位还是加快速度吧。”卡卡西歪着头,面罩上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按照诸位一贯的水平,自来也大人离开的当天应该就可以解决了才对啊”
“管的真多啊,小子”
犬冢爪从桌上盘子里挑了个挺大个的桃子,反手砸向卡卡西的脸,白发的青年身手敏捷的接过,惹人嫌的道了声谢,瞬身消失了。
“跑的倒是挺快,”山中亥一打开一份卷轴,对着平面图开始运气,嘴上还在说着“那么着急干什么”
“他还赶着半夜去吓唬大名呢,”奈良鹿久同样在看图“都吓成那个鬼样子了,还死活不肯换地方,也是”
“吓他们那叫恐吓吧”
“别说得那么可怕,两个小孩子懂什么是恐吓啊,大名心里要没鬼,他怕什么”
“怎么连云忍村的图都拿来了自来也大人好不容易把地踩实了,又要起高山吗”
“不是,照搬已有建筑不算作弊吗照搬他国的没有外交问题吗”
奈良鹿久叼着牙签耍流氓“有问题也是找对外交流部那帮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犬冢爪“公园盖成云隐那样还不如盖成训练场呢云隐村那么丑”
另一边,卡卡西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那个桃子,闲闲的走在前往宇智波家的路上。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红色的果子。
不,说起来比起讨厌果子,不如说是害怕,他害怕的是给他果子的那个人。
卡卡西的一生都在失去,出生的时候是母亲,六岁的时候是父亲,七岁遇见了她然后答应了送她东西,给她祭祀。
于是几年后,他失去了带土。
几个月后,她罔顾卡卡西的哀求,带走了琳。
又过了一年,卡卡西从根部回归时,正看到她跟在老师身边。
隔天,九尾袭村,他在西北方的避难所守了一夜,看着圆月之下闪现的虚影,和老师在他面前落下半空的身体。
答应过他绝对不会轻易被带走的老师,同样变成了一具不会呼吸的尸体。
其实那时候,卡卡西已经从避难所那些民众那里听来了不少消息了,但是怎么说呢
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唰一下就空了,似乎和整个世界都隔开了,卡卡西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站在黑暗里,面无表情的流了一晚上眼泪。
天亮时,召集的号令四散开来,卡卡西跟着大部队集合在颜山附近,看着她站在朝阳之下,面孔的边缘白的仿佛看不到界限。
看起来不真实,却又那么真实。
你如果真的是女鬼小姐就好了。
彼时,高千穗玉江望着一片焦土,脑子里百转千回的都是以后的千头万绪,而在她回头之时,也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从一众人群的后方,看到了一张满是遗憾和悲伤的笑脸。
柔软的如同浸了水的彩泥,印满了被捶打和刻印的痕迹,却因为有了“型”,而意外的变得明亮又美丽。
那是旗木卡卡西唯一一次顺应大部队,在三代宣布火影继位人选的时候,在人群中悄无声息的拿下了自己的面罩。
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笑容是美的。
所以高千穗玉江曾经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秒。
卡卡西接着就拉起了面罩,又带上了面具,厚重的纹路底下,又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真是可惜啊
那个时候,卡卡西那么遗憾的想着真是可惜啊,你并不是女鬼小姐。
所以那些都不是你的错,而我哪怕主动让你带我走,也永远走不到他们现在呆的那个世界了。
后来卡卡西还曾真切的考虑过,私下里这么多年把人家当鬼、并且不断腹诽是不是不太好。
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买点礼物去看看他师妹三代说可以这么算,另一种比他师公还大一辈,都是同龄人,这么叫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