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飞去。
隔壁的小院子里,玉江和一些新来的少女们一起上课。
老板娘因为那件事对她不再要求,就算是樱子,也放松了赎身的条件。
不过依照规矩,这里的人只能由客人带出楼,老板娘发了话,樱子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人,只要那人肯出钱带她走,那么老板娘就绝对不会再行阻止。
所以和那些被卖来的女孩子不一样,玉江是不用接受“训练”的。
“我也不是想训练啊,”小姑娘歪着头,笑的带些邪气“反正闲着没事,能多学点就多学点呗。”
玉江到的时候,几个刚被收留的小姑娘正在训练着如何走路,而几个年纪大一些的女孩子,正在学习弹奏琵琶。
“下午好啊。”
她笑着打了招呼,两步走上前去,从角落里的箱子里翻出了几本书。
一般的游女是不需要识字的,不过会被专门培训的,都是些有“资质”孩子,她们需要会的东西更多一些。
大部分时间,玉江都属于专门蹭书看的。
虽然除了和歌集,就只有乐谱而已。
玉江天生就是认识字的,就像她自打那次病好了就知道怎么提取查克拉一样,应该都是从那几位忍者脑子里学会的。
她可以随便的进到别人脑子里,随便的占用别人的身体,随便的看到人家的记忆,至于那些弹琴舞剑或是书写画画的技能大概也是因为那一队忍者里,有个爱好比较文雅的队员的缘故吧
总之在云良楼这一年,玉江和大部分人一样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学些弹小调唱小曲、挽着手腕跳支舞的技能,安静的审视着每一个迷恋上了樱子的客人,然后打着考察的名号,看看那些人的脑子里都在想写什么。
虽然没有开口叫过妈妈,但是在玉江的定义里,樱子要是出楼肯定带着她一起走,那个赎了她的男人,自然就是她后爹了。
虽然她什么都不怕,但是樱子的话果然还是找个傻点的男人好了
夜晚降临,云良楼的灯火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玉江闲着没事,揣了包果干爬上了屋顶,倚着屋檐翘着腿,漫无目的的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一种奇妙的危机感像是楼里挥之不去的香粉气一样,缓缓的降临在她心头。
这浮躁的一夜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从第二天开始,火之国西部的风向,突兀的出现了转变。
精致的傀儡人偶,飞在天上的木质乌鸦,散播在空气中青色气体。
砂忍一方,曾经在一战名动忍界的傀儡师千代,出现在了这条已经岌岌可危的战线上。
木叶的白牙在任务中杀了这位女顾问的儿子和儿媳,而作为指挥、或者说单纯为了报仇,大量奇奇怪怪的毒素被这位知名的傀儡师送上了战场。
接收了云良楼的这位诸侯的领地,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砂忍的战线不断的向东推进,前线因为中毒失去生命的木叶忍者逐渐增多,短短的两个月,风间这片本应灯红酒绿的花街,已经成了前线忍者们的中转站。
玉江每天都在盼着他们赶紧滚。
因为战线撤退,后勤和伤员都被迁到了风间,玉江每天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觉得他们一个两个身上都跟贴了起爆符一样,这么大的目标,砂忍来一次大偷袭,楼里这些姑娘们死几回够偿命的
于是不可避免的,她看着每一位木叶忍者的眼神,都带着谜一样的嫌弃。
“不能这样想啊玉江。”
樱子依旧穿着华服,但是比起原先,素净了起码两个档次。
她偶尔还会干些帮忙照顾伤员的事情,玉江也被指使着端过两次水。
“这些忍者是在保卫这个国家,我们既然生活在火之国,哪怕战争中帮不上忙,照顾照顾人也是可以的啊。”
“我还是觉得人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玉江嫌弃的看了一眼远处坑坑洼洼的战线,再看樱子时,那眼里却又满是认真和苦恼。
“我说有危险的时候你们就该听话走了,那位诸侯不是还派人来接你了吗这里一天比一天危险,你要是死了怎么办”
突然而来的男声让玉江不由自主的翻了个大白眼。
“我们这些忍者还在一天,就不会让平民付出牺牲。”
说话的这个一头白毛的男人,就是杀了人家儿子儿媳妇、促成了忍界第一制毒师疯狂大暴走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
“哦呀,今天也幸运的在战场上活下来了呢,旗木先生。”
白发的男轻男人笑了笑,对于小姑娘的打趣挖苦满不在意。
玉江看着他那表情,只觉得一口气怄在胸口,歪着脑袋,用那种她好像天生就会的嘲讽语气板着脸说“就算今天依旧活下来了也还是不行,樱子是不会嫁给你这种每天刀口舔血的男人的。”
“你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她一指对面,那片山坡下,就是砂忍立好的战线“冲着那边放两个忍术泄泄精力好了,我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