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姥从侍女头上拨下一支翠绿色的发簪,放在手上,吹了一口仙气,发簪顿时化成千万只蜻蜓,飞向前坑村。
村民们不知什么情况,全围观了过来,只见一团绿雾胧罩住祠堂,一阵密集的翅膀扇动声。过了约一个时辰,蜻蜓飞走了,空中再也见不到一只长翅的白蚁。
由蜻蜒飞走的方向,知是天姥所为,忙向天姥宫方问跪拜叩头,谢过她老人家的大恩大德。
满宫花蜻蜓
烟朦朦,雾袅袅,前坑愁云笼罩。白蚁蚀木凶且狡,人族无力灭扫。
天姥宫,元君笑,侍女发簪轻摇。半空万千蜻蜓舞,倾刻白蚁害消。
剩下的白蚁躲到阴暗的角落,暂时不足为害。拓再次召集村民削木为兵,计划不日进攻雪洞。
雪洞之中,三妖接到鼠群探来的消息,愁喜参半。愁的是人族即将前来进攻,喜的是小小白蚁就可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危险。假以时日,他们运用神力,必可孵化出更厉害的妖魔。石蛋取之不竭,手下的妖精自然是源源不断。母鸡孵小鸡需要一个月时间,孵化出身材大些的妖兵不知需要多少时间,当务之急是最快速度孵化出一些东西,阻人族与水族一阻,为自个争取时间。想通这一点后,三妖一起运功,过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又孵化出一批石蛋。夜色中,拓与阆等正围坐在火堆旁,商量着何日出兵,忽然,黑压压地飞来一群飞蛾,前赴后继地扑向火堆里。
这是什么东西,居然这么地不要命摁忙张开双手,护着火堆。可禁不起飞蛾数量实在太多了,没几分钟,火堆就被它们扑灭。
火是人族聚居之源,如被熄灭,要再次生起,得依赖于天意,特别是连着六七年阴雨的当下,即使有雷,也燃不起大火。阆急忙赶往祠堂,所幸的是,因为火在炉膛中,因炉门关着,飞蛾虽前赴后继,也冲不进去。
娆一个人留在山洞里,看着飞蛾一只又一只地扑向火堆中,被烤成焦碳,可是,后来的蛾子还是愍不畏死。洞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烤肉香,想起了自个尴尬的身份,水族与人族虽已和好,自个卧底的身份成了原罪,与拓的鸳盟说不定就象这扑火的飞蛾一般,燃尽自个,结局却并不乐观。
飞蛾扑火
也许对他的爱
开始就是错
可我还是忍不住
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只求片刻的温暖
那怕翅膀被灼
我愿被情所困
千载为爱蹉跎
有了相遇的缘分
何分是否苍天注定
梦中一笑亦倾心
瞬间就是永恒
山里花谢花开
溪中浪落浪起
涛送往事任漂泊
历经风雨孤单恩爱
愿作飞蛾扑情火
焰中卿卿我我
夜色已深,虽说山洞的门关着,可飞蛾还是一只又一只的不知从那个角落里飞来,只听得扑扑扑的声响,火堆边积起了一圈的飞蛾尸体,象是某种特殊的图腾。娆怔怔地盯着地上的图案,心中忽然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的,心底里冒出了一层寒意。不好,烟有毒。忙咬了咬牙,做了几个吐纳,使得自个清醒了些。
自个是龙女,这点毒奈何不了自个,不知拓可否无恙想到这里,龙女急向祠堂方向奔去。进入祠堂,看到拓摁等二人焦急地来回踱步,阆与等族中大佬正昏倒在地。他们叁跟随大禹多年,这点小毒对他们造不成伤害,:要救人就免为其难了。懂得些医学,可也已中毒昏倒在地。
淳去接医生去了,洪水年代,从前坑划船到皤滩,去是两个时辰的水路,载着医生回来是逆水,回起码得一天。在这其间,不断有村民来报,自个的家人昏迷不醒,全村陷入了恐慌中。
这么多人一起中毒,情况万分危激,那使医生到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药。救人的事拖不得娆犹豫了片刻,毅然决然地一仰头,从口中吐出一颗晶莹剔透的龙珠,放在阆的额头。过了半盏茶的时光,阆从昏迷中醒来。娆又对等依法刨制,不多久后,几位族老都被救醒了,龙珠也失去了光泽,隐隐地有了几丝黑丝。拓见到后,急忙安慰道“你好好地歇会儿,我去皤滩给你采购些天材地宝。”说完,拿了一大包的钱贝,匆匆地撑起小船走了。
娆看到他远去的背影,回顾起他刚才的点点滴滴,心中患得患失。我吐出龙珠,看他的表情只略惊了一下,并不是大惊,难道说他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早知道了又不跟我说,这城府也太深了,这份爱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是实际的考量真的爱我,最好选择是他留下陪我哄我,而叫摁去采购天材地宝。可是,自个瞒了他龙公主的身份与水族间谍的身份这么久,是否也代表着自个的爱不纯
玄蛾子
都说女人心哦唉海底针勒
男人城府心更深勒
我想以真心哦唉换真情勒
猜不透他心假与真勒
看他待我哦唉情非假勒
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