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潇问覃飞家中是否有房屋出租给他人时。
覃飞几乎瞬间拍向了脑门。
“对,租房!就是租客!”
“我记得好多年前是有个年轻的女孩租我家房子的,而且……就是当中医的!”
当覃飞的记忆全部重合到一块的时候。
让陈潇都咋舌的巧合又一次出现了。
不过既然祝念英是覃飞家的租客,那么黄钊报过案,覃飞当年应该也还是警察吧?
他对此有印象吗?
想到这里,陈潇也就询问了起来:
“覃队,那关于你家那个租客,你记得她的事情有人报过案吗?”
“当然记得,这件事情我爸和我说过的。不过当时我并不在这里任职,而是在别的派出所里,那时候我还是个小警察呢。”
陈潇恍然:“原来如此。”
覃飞微微点头,随后道:“这起失踪案对你重要吗?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要不我带你去见一下我爸妈?”
听得出来,覃飞是真心真意想帮陈潇忙的。
对于这样的好意,陈潇当然不会拒绝。
“行,麻烦覃队了。”
“不麻烦,只要你是查案子那就和我有关系。就算案子对于眼前的我来说算不上紧急的,但能消除堆积的案宗于我而言也是正事。”
陈潇也没有再说客气话,跟着覃飞一同离开。
见陈潇走后,一直躲在远处的多多又回到了它的狗碗边。
不过这时候的陈潇没心思去管它。
径直的到了覃家后,也见到了覃飞的父母。
覃飞年纪不大,堪堪三十岁。
这个年龄成为了深城一分局的刑警队长,说来也算是前途光明。
覃飞介绍了一下陈潇后,覃父顿时热情的握住了陈潇的手掌:
“原来你就是小飞常说的神探陈潇啊,真年轻!”
“覃伯伯好,阿姨好。”
“好好好,你也好,快请坐。”覃父热情的邀请陈潇坐在了沙发上。
覃母也很快端来了一杯凉茶。
“天气还是有些闷燥,小陈神探饮杯凉茶。”
“谢谢阿姨。”
覃母笑着摇头就走开了。
覃飞这时也说起了正事:
“爸,您还记得以前咱们家一個失踪报警了的女租客吗?”
对于祝念英,覃父的印象就更深刻了。
几乎都不需要回忆,第一时间就想了起来:
“小祝!当然记得啊!”
陈潇立刻接过话题:
“覃伯伯,当时警察来调查问了些什么问题,您还记得吗?”
“记得一些,好像是说她失踪之前和平时是不是一样啊,还说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和她接触过。”
“当时我就住在一楼的,因为家里房子多人又不住下所以剩下的全出租了出去。她住三楼,是学中医的。那时候覃飞他爷爷奶奶还在,所以我还经常让她帮忙看看老人家的身体。”
“她要是没出事的话,现在肯定是个很厉害很心善的医生。”
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一个曾经的租客,覃父依旧唏嘘不已。
尽管唏嘘的这些话似乎对案子没什么帮助,但陈潇还是很耐心的听了完。
等着覃父叹息的也端起凉茶来饮之后,陈潇才接着问:
“在您的记忆里,她当时应该没什么异常,对吧?”
“是没什么异常啊,出事当天的早上她去上班的时候还和我打招呼,笑吟吟的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晚上下班回来,她就是在我家吃的晚饭。”
“她的饭量不大,一顿最多也就一碗半,人要是有心事的话吃饭就能看的出来啊。她那晚,就和平常一样,而且我老婆还给做了个她喜欢吃的菜,当时她就差撸起袖子来吃了。”
如果单单从这一番话来思量。
祝念英也不知道自己当天晚上还会出事情。
不过陈潇作为一个侦探,他的思维不能就局限在一个吃饭上。
“那覃伯伯知不知道祝念英每天回家一般都喜欢做什么啊?当天晚上她是否又和往常一样呢?”
覃父愣了下,跟着摇头道:“都是租户,就算关系好,我们可不好打搅一个女孩子。”
覃父说完,覃母这时走了过来道:
“那晚上也是一样的,当晚上有个租户家里的灯泡子坏了,刚好我这有就给拿了去。路过小祝的房间时,她就在里边看医书。”
“她晚上不关门吗?”
“不是不关门,是房间里闷了一天味道重。那时候的居住环境可比现在差多了,当然我们也承认当时为了能多挣点租金,我们会把一个房间隔成两个房间。”
“这样一来房子的通风和日照就会很糟糕,小祝是个医生对于通风有些要求。可又不能开窗户,蚊虫多,所以她每晚上睡觉之前才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