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地中央定点排泄的特性,粪便能堆到一米高,臭气熏天。
偏偏它们还喜欢群体行动,动辄五六头。
智能陀螺仪对各种生物信号很敏锐,赵传薪轻松就找到了一窝。
野猪视力一般,但嗅觉和听觉敏锐。
赵传薪一靠近,野猪的头猪就察觉到了,一骨碌翻身而起,朝赵传薪冲了过来。
赵传薪背靠一棵大树,静静等野猪靠近。
等它接近,赵传薪忽然绕到大树后。
野猪也不傻,它歪着脑袋,用肩胛撞在树上,以防獠牙撞断。
它抽动鼻子,准备绕树驱赶入侵者。
却不成想赵传薪在树后等着它呢,精灵刻刀挥下,猪头落地。
赵传薪踩着缥缈旅者,径直冲向另外一头野猪。
野猪头子被杀,连声惨叫都没发出。
其余野猪不安起来,赵传薪速度又快,手起刀落,连砍两颗猪头。
剩下野猪一哄而散。
夜里或许看不大清路,跑动起来排山倒海声势惊人,压的草木东倒西歪。
赵传薪也不去追,等三头猪的猪血流的差不多,开膛破肚,将内脏全摘了,把猪肉纳入空间带回。
等他回到营地,营地的喧闹声为之一顿。
轰
赵传薪卸货,把三头六扇猪肉排在地上,问“怎么了”
翻译吞了吞口水“那个,伯伦斯基带着一些人跑了。”
众人此时才大气不敢出。
俄人活的糙,没心没肺,有今日没明日,基本都是死到临头才知怕。
他们以为赵传薪和沙俄军官一样,会因为他们没有互相监督而大发雷霆,然后体罚和殴打士兵。
但赵传薪只是笑笑“你们把肉洗了,分了烤着吃。我去去就回。”
本就天黑,大家都没看清楚赵传薪怎么走的,只是一眨眼隐入黑暗。
“啊”
片刻就有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第一声只是个信号,旋即惨叫不绝于耳。
俄兵各个脸色惨白。
这都跑不掉吗
一些想跑,但因为胆小没跑的吓坏了。
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明智。
前后没用上十分钟,赵传薪回转。
他丢下一物在地上翻滚,又抛过来一堆耳朵。
“数一数,都是左耳,看能不能对上人数。”
翻译一看,人头是伯伦斯基的,伯伦斯基死不瞑目。他又战战兢兢的将人耳数了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嘶
“对,对上了。”
人群哗然。
这黑灯瞎火的,居然一个都没逃脱。
按说随便找草丛和树林一钻还躲不开吗还是这些人愚蠢的只知道在路上跑
赵传薪发动旧神坩埚烙印,人头、耳朵全部焚毁,化为骨灰齑粉。
这一手又是将众人看的一呆。
“黑,黑魔法”
“黑什么魔法,迷信”赵传薪抬腿,一脚将地上骷髅踩碎,骨灰飘进了篝火里。
翻译“”
赵传薪带他们吃肉。
没多久又其乐融融。
但刚刚的事,谁也忘不了。
只要不跑,大家都好。
谁跑谁死。
赵传薪用行动告诉他们,自己不是老好人。
他们有的烤,有的拿锅里煮。
有肉吃总比没有强,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赵传薪没吃,他对翻译说“你们吃着,我出去转一圈。”
有种说法,在大象小时候,栓在木杆上,小象无法挣脱。这样一直栓到大,明明大象力气轻而易举能挣脱,但小木杆依旧能栓住它。
赵传薪现在给他们竖一根木杆。
肃穆阑珊的夜色中,赵传薪再次消失。
他去山上,定点检查几处藏匿武器火炮处,东西太多,秘境装不下。
东西都撒在沿途两侧山上,多半用岩石盖住,少数露天存放。
最重要那些铁轨不能让俄兵发现。
检查了一圈,用了将近一个小时赵传薪才回来。
野猪肉还没吃完呢,气氛如常,翻译也不心虚。
赵传薪身上沾着些水汽,看上去湿漉漉的。
他说“巴林站那边竟然下雨了,估摸着明天云彩就能飘过来,我们要快些赶路。”
翻译听的发懵,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巴林得有三百里路,来回六百里,而赵传薪走了最多一小时。
如果说这是真的,太不可置信;如果说假的,赵传薪身上水汽真实存在,除非他自己跳河里演戏。
他们都觉得赵传薪会黑魔法,觉得是真的。
赵传薪几次出行、回归,那根能栓人心的无形木杆愈发坚固。
最后他甚至回到额尔古纳河旁山腰小